“不過,你不要忘了,張燕和黃邵的眼中,都隻有你的父親,他們的眼中,你們什麼都不是!”
關於自己祖上的出生,波冀哪裏不知道,自己是黃巾賊出身這件事情,波浪好像也不避諱,天下人好像都可以說。
“所以,幽州的生殺大權,一直都是在張燕的手中。”
“交州,一直都是在朱符的手中,但是你可知道,你父親跟朱符,他們兩個人是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他們隻是有過書信往來,卻也不是很頻繁!”
蔡文姬閉著眼睛,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事情:
“你父親一直都說,他和朱符是高山流水的知音,所以,他最放心的,還是要數交州!”
“但是,你知道嗎?”
蔡文姬突然高聲質問道,嚇得旁邊伺候著的宮女都趴在了地上: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蔡文姬笑著說道:
“事情到了兗州的時候,都變了,因為你和你大哥的 一場爭鬥。”
“你也不用疑惑,你跟你大哥的這一場爭鬥,可能連你大哥或許都不清楚,但是這一場爭鬥,死了一個人,死了你父親發跡之初的兄弟,死了典韋!”
波冀努力在回想著往事,不過始終對於典韋的死,不是很了解。
“就是因為典韋的死,你父親排除了郭嘉和戲誌才去征討涼州,帶的將領,卻是當初的白波軍和黑山軍的將領!”
楊鳳,韓暹,胡才,餘毒,白波。
這些將軍,是波冀這一路上的得力幹將,要是沒有他們,自己能不能打回來,真的很難說。
“其實,典韋是向著你的,算得上是你的人!”
蔡文姬的這一句話,就好比是一記雷擊,狠狠地砸在了波冀的心中。
“但是,戲誌才,郭嘉,他們是你大哥的人,在私下裏,他們被叫做是舞陽派,而你,跟你的派係,被稱為是洛陽派。”
“郭嘉和戲誌才去涼州,這是一場必敗的戰爭,不過他們還是去打了,所以……”
蔡文姬從一個奴才的手中繼續倒了一杯酒水,輕輕的喝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知道這些事情,甚至很多事情,我都不想給你說,不過我看你還是太幼稚!”
“平時我就叫你多看看書,天子家的事情,都是看書才能解決的,你以為你的那些打打殺殺,就能夠解決那些看不清的事情嗎?”
波冀早就被蔡文姬的說的話震驚的有些緩不過神來。
“娘親,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話?為什麼?難道父親不怕一場大敗仗會影響這個天下的走勢嗎?”
“哈哈哈……”
蔡文姬笑的把自己酒杯裏麵的酒水都灑了出來。
“你還是不懂,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夠拿上台麵去說,有些事不上稱,沒有四兩重,這一旦上了稱,泰山局壓不住!”
波冀這一天才感覺到自己老娘說的那些話,自己有些暈乎乎的搞不清楚。
“所以,你看到了,這一次,對於你大哥的事情,討論都是這麼緩緩地來的,這事緩則圓,大勢才有轉換的餘地!”
“不過,你不要忘了,張燕和黃邵的眼中,都隻有你的父親,他們的眼中,你們什麼都不是!”
關於自己祖上的出生,波冀哪裏不知道,自己是黃巾賊出身這件事情,波浪好像也不避諱,天下人好像都可以說。
“所以,幽州的生殺大權,一直都是在張燕的手中。”
“交州,一直都是在朱符的手中,但是你可知道,你父親跟朱符,他們兩個人是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他們隻是有過書信往來,卻也不是很頻繁!”
蔡文姬閉著眼睛,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事情:
“你父親一直都說,他和朱符是高山流水的知音,所以,他最放心的,還是要數交州!”
“但是,你知道嗎?”
蔡文姬突然高聲質問道,嚇得旁邊伺候著的宮女都趴在了地上: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蔡文姬笑著說道:
“事情到了兗州的時候,都變了,因為你和你大哥的 一場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