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董昭反應過來,笑著說道:
“王爺,這軍方還有很多的事情,還請容許老朽告個假,這一次就不能陪著王爺去並州巡查了!”
董昭說完,眼眶之中的淚水,已經如同珠子滑落天空一樣,再也收不住。
賈詡隻是把董昭的雙手緊緊地握了握,然後笑著問道:
“王爺,不知道這一次並州之尋,需要我們政方準備什麼嗎?”
兩個人在朝中波浪詢問,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轉身,已經是衝著外麵走的走勢,而在房間的裏麵的波浪,晃晃悠悠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還是用自己那個大舌頭說道:
“沒,沒什麼,現在我也沒有想到要準備什麼,要是有想要準備的,到時候我在找丞相。”
“那,那我們就告退了!”
賈詡這麼顫抖著說了一句話之後,拉著渾身顫粟的董昭離開了房間。
“嗯!”
在他們的身後,隻是傳來了這麼一聲粗重的說話聲,算是晉王給他們的回複吧。
董昭和賈詡兩個人最終還是走出了晉王府,隻是他們怎麼走出去的,現在還沒有回到波浪的耳朵裏麵。
剛才還酒醉的歪七八糟的波浪,這個時候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書桌背後,審批這那一卷卷的文書。
這現在已經是波浪的固定工作,不管是多少時間,不管是多少的歲月,波浪一直都是這麼工作,哪怕他白天幹多少事情,晚上他基本上會把一些大事情從頭到尾的審閱一遍。
或者是大概的看一下,在這些奏章上麵,波浪到目前為止,沒有修改過一封丞相府或者國防尚書的批改過的奏章。
不過他把那些認為有問題的奏章,全部都叫人抄寫了一份,儲存了起來,事後證明這些被他儲存起來的奏章,都出了或多或少的問題。
這是一道工序,在洛陽皇城,其實還有另外的一道工序,那就是一直想要執政的皇帝劉協也是跟著波浪做著同樣的事情。
在丞相公署和國防尚書府,都有太監每天在抄寫著從各個地方送來的奏章,隻要不是絕密的,這些太監都會抄寫一封給皇帝劉協送過去。
就算是絕密的,國防尚書董昭也會親自抄寫兩份,一份送給皇帝劉協,一份送給晉王波浪。
好了,廢話不多說,批改奏章的波浪停了下來,看著自己麵前跪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輕輕地把毛筆放在了硯台之上:
“說說吧!”
“王爺,董大人是哭著被丞相拉出去的,他們在離開王府的時候,就酒醒了,上馬車都是自己走上去的。”
這人絲毫沒有猶豫,也沒有絲毫要表現的思考的樣子,好像這一切他看過千萬遍一樣。
聽得到他繼續說道:
“王爺,出了王府之後的董昭和賈詡,都把自己的心腹叫到了自己的馬車裏麵,在回到府邸的時候,他們又醉了。”
這黑衣人跟著晉王波浪一同在笑,淺淺的一笑,讀不出他們笑的什麼。
一直到了董昭反應過來,笑著說道:
“王爺,這軍方還有很多的事情,還請容許老朽告個假,這一次就不能陪著王爺去並州巡查了!”
董昭說完,眼眶之中的淚水,已經如同珠子滑落天空一樣,再也收不住。
賈詡隻是把董昭的雙手緊緊地握了握,然後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