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江意年被強行扣上調戲的實錘。
不隻是寧妍姍一個壬大了眼睛,那個求容深行辦事的人,也開始覺得是自己出門沒看黃曆,才會碰上了這麼兩個倒黴催的絆腳石。
沒頭沒腦還沒智商。
在容深行的麵前,他倆就跟透明的一樣。
“她的手腕是我剛剛......”季無憂一提起她的手腕,江意年立刻插嘴進來,想要為自己解釋。
要是得罪了容深行,他以後還想在榕城混嗎?
“我讓你話了嗎!”容深行冷眼撇過去。
三個人身形劇震。
因為這是他發脾氣的預兆啊。
江意年猛地噎住,眼神閃躲著低下頭來,隻為了降低存在福
寧妍姍舔了舔唇瓣,訕訕地把那個在容家人眼裏看都不會多看兩眼的禮品盒給默默收了回去。
容深行垂眸,戴著黑金絲手套的右手,直接把季無憂的手拿到眼前仔細瞧,確實在手腕處有一圈紅痕,是被手指捏出來的。她的皮膚本來就嫩,病態的她更是蒼白,這紅痕在她的手上就格外的觸目驚心。
容深行不悅地輕輕幫她揉了揉,還柔聲囑咐道:“家裏經常會有一些沒眼力見的人混進來,我以後要是出任務,你自己就多加心,要逛花園的話,身邊一定得帶著幾個人。”
才一下子,江意年和寧妍姍就被冠上了“沒有眼力見”的標簽。
季無憂明麵上是在抽抽搭搭,其實心裏別提有多高興。
她乖乖地點頭應聲:“三叔,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
容深行的眉頭似是鬆了一些。
剛才還在總統府,複命以後他就被直接請去了總統二公子聶雲琛那裏喝茶,在席間聽到容可沉報備季無憂已經醒了,不知怎麼的,心裏就是有一種很想回來看她是不是安好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