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擔心她初初到這個地方,會不適應,會覺得陌生和想念第三戰區,所以今一整,他總是給她不停地撐場子,就是擔心以後他不在家會有人欺負她。
他的大哥,從他很的時候,就是這個家裏的支撐者,他和大哥的感情雖然不是很深厚,平日裏各司其職也沒有什麼時間相聚。
可信仰是一樣的。
照顧季無憂的事情落到了他的頭上,沒有最好,他隻會做得更好。
現在呢,她剛才一副侃侃而談,好像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的模樣,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得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到時候別以後有沒有人欺負她,恐怕那些人都不會敢來招惹她了。
一言不合就是“奸細處罰方式”。
不避著她才怪。
“以後,在容家,你最好給我收起你的那點的心思,還有什麼槍,什麼炸彈子彈,什麼奸細,什麼栽贓陷害的,也最好一個字都別給我提。”容深行咬字清晰,半帶威脅性地恐嚇她。
季無憂在他那嗜血的眸光下咽了咽口水:“三叔這是警告我嗎?”
“你大可以這麼理解。”容深行依舊語氣清冷,站在夜色裏,就猶如一尊閻羅。
“可是三叔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本性,也知道了我原來的個性,你讓我以後一個字都不提的話,會不會太扼殺我的性了?”季無憂眨巴著水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他。
然後,一步一步,輕輕地挪了過去,想要一點點地靠近他,這裏太冷了,季無憂又是穿著裙子出來的,裙子的布料厚,也不見得有多保暖。
可他的周圍就像是熱源,讓她忍不住地想靠近。
一邊靠近一邊話試圖轉移容深行的注意力:“深恒叔叔教我這些的時候,就是想讓我保護好自己,如果我以後一個字都不提,也是辜負了深恒叔叔的一番好意。”
季無憂輕手輕腳地挪過去,壯著膽子想要去抱他的手臂,或者掛在他腿上,再不然來個撒潑打滾也成。
反正,隻要能夠抱到他就成。
隻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啊!”季無憂一聲痛呼,她的鹹豬手直接被容深行抓住,往後一折,就跟抓犯人一樣,“疼疼疼!三叔,我錯了,我好疼!”
黑暗中的容深行,用一隻右手把季無憂反折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看不清的眼色之下,他的聲音很是強硬:“下次,還敢不敢提?”
“嗚嗚嗚……不敢了,三叔我錯了啦。”季無憂被折著手,沒來由的委屈。
不就是想抱一下嗎?
抱一下三叔犯法嗎?
不給抱也就算了,她也不計較,也用不著折她的手吧!這個世界混亂了,容深行不應該這麼對她的啊!對了,話回來,她還真的不知道容深行是什麼時候對她動了情的!
“我認錯態度良好……我以後再也不犯,三叔,我真的好疼!”季無憂背對著他彎著腰,耍無賴似的回頭憋嘴哀求。
容深行眯了一下眼,一個用力,放開她的同時,一把把她推了出去,還告誡她:“別試圖跟一個痞子玩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