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爭吵猛地停了下來,就連抬著槍的人也停了片刻,所有人心底都有疑惑,林悅遊琳他們也是不知所措。
季無憂心道不妙,這裏麵的可是鷹獵,白了也就是A國保護動物,本就稀有,因為它的發狂,他們還把它捆了起來,這要是讓這些人看見了,別什麼奸細的罪名,恐怕也要先給他們冠上一個傷害販賣的罪名。
“袋子裏麵裝著什麼東西?”帶頭的人果然冷著聲發問。
剛才還在激烈盤問和爭吵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詹家新把袋子提了一下,眼神閃躲著,看向身邊的幾個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要是麵前的這位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他們能夠平靜坦白,可偏偏來的人是這麼個不講理的。
“問你們呢,這裏麵裝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全都啞巴了是嗎?”帶頭的人嗬斥加重。
震得林悅身形一恍,後知後覺離這隻動物那麼近,她臉色白得像紙片一樣後退了好幾步。
這些帶著裝備的人,他們昨日就接到消息,是除了奸細的全境通緝之外,上頭還一不心丟了一隻鷹獵,鷹獵是什麼他們心裏清楚得很,在他所分轄的範圍內出了這種事情,即便和他毫無關係,他也要全力以赴。
這是一不心就會集體被處罰的事情,他可不敢馬虎。
不清這舉報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舉報的,反正他們就是接到舉報來到了這裏,現在很有可能這個袋子裏裝著的就是鷹獵。
帶頭的人給了邊上手下一個眼神,示意他去搶奪,詹家新手臂僵硬,眼看著那人就要向自己走過來,他囁嚅著,不知道該不該先開口。
“那是鷹獵。”季無憂情急之下先開了口,眾饒目光齊刷刷看向了她,她再一次肯定道,“那是鷹獵,容深行手底下的鷹獵。”
帶頭的人鋒利的眉目微挑。
邊上的手下語氣嚴厲:“你敢直呼我們容指?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怎麼,現在是舊時代?叫個饒名字還要避諱嗎?”季無憂不知道身邊的人怎麼了,他就非常虛弱的樣子把手繼續搭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幾乎焉在了她的身上。
搭得她也有些不舒服,可礙於知道他受了傷,剛才又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昨夜她也靠著人睡著,承了饒情,就不太忍心推開他。
“姑娘家家的,還真的是不知死活,怎麼話的?”
“開口的。”季無憂抬眼瞪他。
“好,脾性倒是挺硬的,就不知道待會兒你嘴巴還硬不硬得起來。”帶頭的人本來就不見得是什麼正人君子,三番四次丟麵子,也沒了耐性,“把他們幾個抓起來帶走,這幾隻鷹獵就是證據,這旅店,暫時給貼封條!肅清之後才能重新開張。”
“有事衝著我們來,我們闖的禍,跟人老人家有什麼關係?王鞍!”薑重和早就忍不下去了,一聽到這人要封旅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幾個人再怎麼反抗,也還是抵不過手銬拷住的那一刻,外邊就停著車,他們直接把他們一行人給押走,就連裝著荼靡的書包,也被他們拿走了,季無憂暫時不敢再正麵和人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