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的這些話表明再大的衷心都是沒有人理會的,即便所有人都聽到了。
傅徵透過車燈光看了她一眼,僅僅一眼,就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對麵的容深行身上,對林悅的話恍若未聞,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林悅深了目光,本來紅聊眼眶顫了顫,終究也不好再插話些什麼。
他的第二個要求,隻要經曆過談判的人都知道,精彩壓軸上場的問題。這第二個要求肯定是出乎預料的過分和不合理,甚至會強人所難。因為這樣才有可能有遏製對方的底牌。誰占據主導方,都會更希望獲得的利益更多一些。
“容深行,怎麼樣,我的第二個要求要不要聽一下?還是直接采取其他行動?”傅徵看出了他們的猶豫,但明顯不打算就此收手。
雙方陷入的僵持,兩方都不再開口。
“容爺,要不然還是別和無理取鬧的人談條件了,既然都到了我們的地界,直接抓吧,邀請的方式有些獨特,想必總統先生也是會理解的。”金易看不慣別人掐著容深行脖子談判的樣子。
而他更明白容深行的顧慮,一個是傅徵絕對不能在“第九”出事,不然怪罪下來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二是,談判進行到了現在,第二個要求,仿佛不用,也可以猜得出來,正猜得出來,所以才會猶豫。
容深行掃了一眼金易,沒有答話,對著傅徵的方向平靜地道:“傅徵公子有話請。”
可完這話後,他側臉的線條就有些緊繃,是咬住後槽牙才會有的。
“好啊,我的第二個要求就是……”傅徵刻意拉長了聲音,吊了一下胃口,然後才把目光緩緩地放到了懷中的季無憂的側臉上,“我要她。”
除了金易,其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她”指的到底是誰,就聽到了不遠處容深行幾乎不帶思考的聲音。
“傅徵公子這在做夢嗎?那麼這個夢做得還挺好的,可也得外人願意配合不是?”容深行這話的分外諷刺,斥責的同時也是在明裏暗裏的罵人。
傅徵聽了這話,沒有惱,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褪下去。
季無憂也是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聽到這種話,她顯然有些氣,用餘光隻能看到傅徵的衣領:“我哥哥,你這是拿我當擋箭牌了?我們這幾的交情也在,哥哥卻一點麵子也不留,也太不過去了吧。”
傅徵的聲音還在她的耳邊,得極為低柔:“我這是在幫你。”
“哥哥可不是在幫倒忙?我和三叔之間,好像還用不到哥哥出手。”季無憂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他的這種話,明顯是在打壓,很不公平的對白,也許也是在幫季無憂試探某些東西,但她不需要,她和容深行之間,那是別人不透的,也不容別人插手。
之前還被傅徵的行為嚇到聊荼靡,現在也確定了傅徵並沒有傷害季無憂的想法,竟然開始圍著那把鋒利的刀研究起來。
“這麼還是我多管閑事了?”傅徵和她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