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而已,又和容少沒什麼關係,再了,要是我和貴方總統先生提出要求,讓她把這美人給我,那也是妥妥的成功。早晚都得是我的人,容少何不成人之美?”
越越沒規矩,也越越無語。季無憂都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身後這個傅徵大公子了,情緒這麼容易變,還兩麵三刀的,也難怪別人會不敢輕易交出衷心輔佐他。
要不是還有三叔和金易在前麵看著,又害怕傅徵真的會出事,容深行背不了這個鍋,她真的會一手肘頂過去,直接打他的腹部,讓他好好再認識認識對女人沒規矩的下場。
不過,這也是她第一次正麵地看著容深行托槍,眼底的那肅殺和凜冽她是見過的,可正麵看起來又是別樣的感覺,仿佛在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來自地獄的人,他,就是地獄。
可就是她這樣的眼神,加上黑夜的渲染,看起來非常的無辜,她這抹很無辜的視線,讓容深行不動聲色地眯了眼睛。
半晌。
在場的人都快窒息了,容深行這一槍還是沒有扣下去。
看得金易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要是這一槍真的開了,打到哪位祖宗身上都是史無前例的災難。
“傅徵公子還真如傳聞的一般,除了女人和土地,什麼也不在乎。”容深行握槍的兩手緩緩下垂,槍口指到霖麵上,唇角再度升起了嘲諷,“混亂的關係,心得病啊。”
“這就不勞容少費心了,我感情生活如何,用你們的一句話來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特別是這朵含苞待放,有朝一日便會傾國傾城的牡丹。你這麼禁欲,別人都不敢靠近的人,是不會有這種享受的。”傅徵明顯對他的這個動作很是滿意。
容深行呼吸沉了片刻,對他的評價置之不理。他放下了槍,看起來就是做了妥協,雖有失落,可季無憂並沒有失望,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如有一,真的需要容深行做這樣的選擇,她更寧願容深行可以像今一樣,毫不猶豫地選擇棄她而保全自己,保全更多的人。因為她,就是為了他而重生的啊,能為了他而死,也算善始善終。
但還是非常地想TM謝謝傅大公子把她形容成牡丹國色的誇讚,要是可以拿開她脖子上的這把刀就更好了。
“金易,給傅大公子和那位姐安排最好的車輛,放了這女人,你親自帶隊,護送他們回榕城!”容深行把手中的槍一扔,直接扔給了不遠處的另一位下屬。
他話語生硬,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在生氣,可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輕易評論。要生氣,容深行脾氣一向很好,逢人也知道婉轉迎合,可在稍微了解一些的人看來,他不生氣,不是不會生氣,而隻是不會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季無憂忍不住靠了一聲,她千裏迢迢跑到了這裏,好不容易見了容深行的麵,任務沒完成,被這後麵的人一通瞎摻和,又要被送回去?不,她可不要。
這時,她是想也沒想,就對著容深行的方向大喊:“三叔,我不回去!這人有病,跟他走我一定得死。”
這話再不喊,她就要跟著傅徵回去,給人做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