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去拿碗筷的人很快就出來了,見著情況不太對,放下碗筷就忙溜了出去,等到整個大廳內隻剩下了季無憂和容可沉兩個饒時候,場麵一度很安靜。
容可沉把碗筷移到了一邊,無聲地歎了口氣:“無憂姐,您的演技還真的是爐火純青,要不是我早就認識您,知道您的秉性,也許還真的會以為您是個不良少女,而且目中無人。”
季無憂也放下了碗筷,有些無奈地收斂了表情:“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強勢一些他們或許不會當回事兒了,我根本就見不到你。”
“來還真的是挺奇怪的,我現在也是休假中,倒是和無憂姐一同成涯淪落人了。”容可沉想想也是覺得唏噓,可終究還是他自己的原因。
“你申請脫隊了還是被開除了?”季無憂有些驚訝,畢竟現在是用人之際,讓容可沉在這種特殊時期離開,還真的是難以想象其中的原因。
“申請脫隊,唉,不這個了,無憂姐找我來,肯定是因為事情很緊急,有什麼話您可以直接跟我。”容可沉避開了方才的那個話題,麵色不太好看地望著對麵坐著的她。
季無憂思索再三,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我想出去。”
容可沉當即搖了搖頭:“我辦不到,容爺親自下的命令,就算是我也沒辦法違抗,如果我幫了您,那就是對容爺的背叛和權力的挑戰,不是開不開除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信仰的原因。”
季無憂也知道,這一提出來就不太可能成功,所以她也不強求:“既然是這樣,那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現在外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這麼一問,容可沉倒是想起了傅徵,這位之驕子,可是傅徵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她,這是個問題。
“無憂姐怎麼會這麼認為,您是從哪裏聽了?還是這些人嘴碎,胡了什麼?”
“我自有我知道的來源。”季無憂不想解釋,“可沉,我希望你不要問我原因,我隻想告訴你,三叔會有危險,我現在又出不去,我很擔心。”
容可沉聽她容深行可能有危險,是急了一下,但很快又調整了過來:“無憂姐怎麼會這麼想呢?要是您的是那個冒牌假貨的事情的話,那麼請您放心吧,容爺自有自己的安排。”
“不是那件事,我知道,三叔一定會有所防備,我的是其他事。”
容可沉再一次沉默,如果了,肯定就是違背了容深行的意願,可是如果不,要是容深行真的會有危險的話,那又會是不能想象的後果。
“可沉,你告訴我,現在外麵到底出了什麼事可以嗎?我們要提前想對策。”季無憂也很著急,特別是看見他沉默的時候。
“我在來這裏的路上聽到有傳言,傅徵公子出了事,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現在護送他們回榕城的計劃都暫時擱置了。”
“傅徵?出事的是傅徵?”季無憂乍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她的記憶中,這一次出事的人應該是容深行,她不記得是什麼原因,就是記得在這一次後,容深行在家休養了三個月,躺在床上的時間就有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