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拖她下水,那是自私,更不能讓她背上其他的汙蔑,即便到了最後她她願意。
如果沒有遇上她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考慮另一半的事情,一個是因為他的身份,再一個,是因為他的責任。
可是,他遇見了,動心了,句更剖白的話,那叫喜歡了。
但是這份沉甸甸的喜歡,並不為世俗,更不會為他母親所容,這是條絕路,更是條死路。
他在內心裏想了很多,思量了很多,卻不由自主地攬過了季無憂的肩膀,讓她更靠近他,聽著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還在她囈語的時候,手放在她的臉側,輕聲安慰著她:“我在,我不會走的,睡吧,我不會走的。”
季無憂這才安然地靠著他,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邊上的那枚金鳳戒指他也沒有去碰,大概可以猜到季無憂昏迷的原因,是因為這枚戒指。隻不過目前尚且沒有定論。
掃了一眼手邊的槍,與其趁著黑夜趕路撤離,冒著遇上未知的危險和冒風險,還不如就在這裏將就一夜,要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出現,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更何況,季無憂現在昏迷,也不適合繼續趕路。
——
容可沉帶著所有人馬在逆流的湖泊周圍尋找了三四,暴雨過後的湖泊水位高漲,讓他們前行的步伐是一拖再拖。
拖到鄰五。
終於在一處山洞發現了線索,山洞裏的幹草有人躺過的痕跡,還有一些被吃過留下的果子的殼兒。
更重要的。
除了這些,還有血漬和用過的布條。
布條的材質是他們隊裏的製服布料,看樣子還是容深行衣服身上的。
隻是容可沉不知道,這些布條不是從容深行身上撕下來的,而是從季無憂身上撕下來的。
“可沉哥,這邊還有門。”幾個兄弟在山洞裏查看了一番,當即發現了山洞裏的另一番地。
“哪裏?快帶我過去。”容可沉把手裏的布條塞給其他人,忙跟了上去。
“就是這裏,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開關所在,或許容爺他們不在這裏。”
“不。”容可沉審視一圈,搖了搖頭否認,“我們來這裏的時候,看過這裏的地勢,如果沒有指南針,迷失方向那是分分鍾的事,容爺清楚密林之中更危險,他是不可能帶著無憂姐一起走密林的。”
“可沉哥你怎麼知道,無憂姐……”那兄弟停了一下,他的又是猜測不好的話。
容可沉沒和他計較,指了指地上的用來喝水的大張葉片:“有兩片,兩個人。”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明白。兩個人都沒事的話,那真的太好了。
“可沉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要繼續找機關,可沒有啊,山洞這裏都沒有找到啊。”眾人也犯了難。
容可沉站在石門麵前,冷靜地又檢查了一圈,正如他們幾個人所的,根本就沒有機關。
“如果沒有機關的話,容爺他們又是怎麼出去的呢?”有個兄弟把石縫都找了一遍。
容可沉對著他們大喊:“那就應該是我們沒有找到,認真再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