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兄弟在外,也不太清楚家中的情況,二叔也吃定了母親的優柔寡斷和念著舊情,也就越發的放肆。”
“簡單來,就是肆無忌憚。”季無憂一想到容承業的那副嘴臉,都忍不住鄙夷一番。
之前她還在容家時,容承業就以為她很好欺騙想要過來拉攏她,一起去對付容深行,畢竟楚楚肯定不會聽他的。
大姐容憐也已經遠嫁,管不到容家的事情上,容承業能夠找上她這個養女,還真的有點腦子,知道她才是那個最好的刀。
季無憂努了一下嘴:“三叔,可我現在看著他手上也沒什麼權利了,好像被你架空了?”
“是架空了,不過那也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具體的我不,但你隻要知道一件事,二叔這個人,你最好遠離他。”容深行再一次對她進行警告。
即便他不警告,季無憂也是個欣賞顏值在線的少女,要她和容承業同~流,那是沒有可能滴。
“三叔放心,我跟你保證,容承業那個老東西騙不到我,我肯定也會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季無憂舉起手做了一個保證的姿勢。
容深行卻平靜地矯正她的稱呼:“要叫二叔公。”
“……”
季無憂底下眸去,憋住不笑。二叔公,虧三叔還能得一本正經,這該死的輩分啊,都把人叫老了,不過容承業是真的老,生就一副老相。
容深行知道她憋笑,也沒拆穿,就連他的眉眼都溫柔了不少:“還聽嗎?”
“聽聽聽。”季無憂把腦袋抬了起來,忍住了笑聲,“三叔你繼續。”
見她擺正姿態,容深行這才恢複了事的態度:“架空了二叔以後,形勢自然逆轉,我和大哥在家族中的地位更是不可撼動,唯有一點不太好。”
“哪一點?”
“我們常年不在容家,很難管到主宅那邊的事情,大哥的升任自然就拖了下來,翔龍那枚代表家主地位的戒指,也隻能一直被封住。”
容深恒常年在外,不接“翔龍戒指”,容深行也一樣,兩兄弟派了人守著容家主宅院,一旦發現有異心的人是絲毫不放過。
但也正因為這樣,碰到了很多饒利益,引得了很多饒不滿,對於“翔龍戒指”,他們那些有野心的人更是想出了千百種的方法,這也出事那也出事,容深恒幾次回來都來不及正式舉行升任大禮。
後來,容深恒也看出了那些族老和底下饒心思,也不在乎那枚戒指了,反正誰的手上有人又權才是真本事。
死死盯著那裏,那些人是翻了些風浪,可也懂得趨利避害,不好太過火。
容深行一五一十地把這些事情和她了,季無憂托著下巴想了下:“那這麼,深恒叔叔是本來就不在乎那些外界承認的物質上的東西,所以也就沒去刻意拿翔龍,那三叔你是……”
“我是……”容深行這次才是真的沉了語氣,“我是取不出。”
“取不出?”季無憂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