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堂弟表弟他們,每一個人都試過了,沒有辦法。”他邊著還邊以為很有理,“我也沒有辦法,這也就是意味著,我們都不是定的家主。”
他擰著那老人眉上下看了容深行一眼,吞吞吐吐的:“也就是,我們之中都沒有能夠勝任家主的,你是,我們也是。”
哢噠一聲,金易拉了一下保險,衝著容梁山這句話他就要怒而殺之,被容深行再次擋了下來。
他環抱著雙臂更加壓迫著看向容梁山:“二叔公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你們今都不想讓我帶走翔龍?”
容梁山和藹地笑著,比他剛剛那個衝動站出來的兒子會謀劃多了:“這……這這……哎呦喂,侄孫兒得太嚴重了,這都是老祖宗的意思不是?你要是能夠打開,把翔龍取出來,我們這些老的二話沒有,從今往後就聽著你的。”
其他人和容深行的感情不深,應該也是串通一氣想要整他,紛紛也如果他可以,他們從今往後也會聽他的,絕不反駁。
眾口鑠金,還真的是一人一句,都能把不切實際的成是真的。
當時是他私人行程,帶的人也不多,可他也不怕打起來。
那容梁山三番幾次地挑釁他,挑釁他大哥,他脾氣一上來,就這麼摩~挲著黑金絲手套,兩手一提,直接把老態龍鍾的容梁山提了起來:“二叔公,我告訴你,侄孫兒今還真就想帶走翔龍了!”
身後那些老家夥一應而起。
“容深行,那可是你二叔公,你別太過分!”
“容深行,你快放了我阿爹,那是你的長輩,你自己取不出翔龍,得不到老祖宗的認同,和我阿爹有什麼關係?”
“就是,和我們阿爹有什麼關係,別以為你在榕城有個一職半位的,就可以不把我們這些親人放在眼裏。”
“就是就是,縱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規矩依然是規矩,你別想破壞。”
“……”
容深行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手上的力道沒有放鬆:“哦,老祖宗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從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盒子裏取翔龍,才能繼承家主之位,是規矩?”
“是現在大家都肯定的規矩不行嗎?”也不知道又是容梁山的哪一個兒子,出來摻和,胡襖一通。
“你們的規矩,還真的是一三變,變化無常。”容深行都勾起唇忍不住嘲諷一番。
容梁山這幾年身體不太好,被他這麼狠狠一提,腳尖離地,手舞足蹈之間掙紮想要下來,臉色都變得非常慘白:“容……容深……行,你快放開我……”
聽見他話,其他齲憂的神色微妙,容深行也幽幽收回視線,倏然地把容梁山放了下來。
容梁山雙腳沾地,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他指著容深行,好一會兒都不出話來。
金易和容可沉熟知他們的嘴臉,隻覺得這一下出了口惡氣。
容深行似笑非笑,慢悠悠地幫他整理著衣服領口:“二叔公,您年紀大了,這種提拉鍛煉的方式,侄孫兒奉勸您,還是少做一些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