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樊希走出這家店的時候,淩晨的夜風吹拂著他的頭發,有幾個環衛工人還在熬著夜工作,馬路上來往的還有一些車輛和行人,不過已經極少,路燈幽暗,顯得略微淒涼。
他有開車過來,隻是停的地方有些遠,從休閑衣口袋裏拿出車鑰匙後,他便一路往停車的地方走。
身後是夜風掃落葉,卷起一地的塵埃。
如果幾個時之前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兩個饒身影應該是那位夏家姐和容楚的那位侄女兒才對,碰見的時候他根本沒來得反應些什麼,文木夏已經急匆匆地拉著他往裏頭走。
有意和夏家聯姻,那本來不是他母親的意思,而是那位繼父的意思,他不懂他們總是在打什麼主意,又或者為了什麼利益,可是打就很有主見的他,越是被逼迫,就越是反感這種逼迫。
夏家姐好不好他並不評論,也不感興趣,唯一讓他在意的是,這一次的母親也沒有站在他的這一邊,哥哥宋樊爵在公司已經有了一席之地,勢力強大起來就搬出了大宅,他思索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該搬出去才對。
要不然,成日看著一個離心的母親和一個隻疼愛那個私~生子弟弟的爺爺,還指不定他那就會被氣死。
正想著,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他:“宋樊希!你給我站住!”
是個女饒聲音,宋樊希聽聲音想不出是誰,還以為是什麼不三不四又認識他的人,當他回頭的時候就清楚了,那張紅撲頗臉,走路還踉踉蹌蹌的,手裏提著個酒瓶的人不是夏可凝又是誰!
“你……”宋樊希蹙眉脫口而出的一個字,隨後他又沉默下去,目光在這位夏家姐身上不停打量,一看她那白~中透~紅的臉色就知道,八成是醉了。
而且看樣子醉得還不輕,大馬路這麼寬都不夠她左右搖晃。
季無憂突然接到了容家的電話,是容楚出事了現在正在醫院裏急救,她一聽臉色都變了,立刻急著就要去打車,夏可凝心情不好,也不適合跟去,就讓自家的司機送她去醫院,而她則會打車回家。
季無憂心急,就隻能跟她改日再逛。
隻是她現在看見了宋樊希和那個女的站在一起,珠聯璧合一樣的人兒,就覺得心裏吃味難受,晃去攤上喝了兩杯酒,想要開解一下自己,剛開始喝覺得沒什麼,而且酒味的刺激,還讓她短暫地忘記了宋樊希的事情,後來酒意上來了,整個人都難受。
她一邊喝,還一邊哭,把攤上的老板都給嚇會壞了。
剛才在那邊還吐了一場,攤的老板見她吐成這樣,回頭去給她找紙巾和水,才一會兒功夫,她遠遠地看見了宋樊希走出來,就二話不跟了上來。
邊走還邊搖搖晃晃,宋樊希剛剛也是在想事情,要不然肯定會更早發現有人跟蹤他。
夏可凝頂著一張迷~離的紅臉,崴了一下腳,趴了下去,嘴裏還在不停嘟囔:“你站住,宋樊希,你站住,我有話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