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服過來的人是陸謹修,是現在榕城七大家陸家的家主陸謹白的弟弟,同時也是文木夏的表弟,也在榕城國際大學上學,和宋樊希是少有的兄弟。
隻是他為人比較風風火火,在外麵很吃得開,也很舍得為女人花錢,自從他成年算到現在,已經有過幾十任女朋友,一直不定心,時常被大哥數落。
按照他的話來,他才不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他要的是自由自在。臨時是出租車把他送來,現在回去他轉而乘坐了宋樊希的車子。
而宋樊希身上穿著的還是他臨時去外頭買的,簡簡單單,穿一次也許就扔了。
陸謹修剛從世城蹦迪廳過來,是被宋樊希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裏,他身上還有脂~粉味道和香水味道,加上酒的味道混雜一起,宋樊希不由得蹙眉。
所以,就讓他自個兒坐在後座。
陸謹修打了個哈欠還伸了懶腰:“都怪你,我本來就快要泡到一個妹子都快正事了,你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妹子都跑了。”
“風月場,你也不怕累死。”宋樊希轉了一個彎。
“有美女作陪,我還會嫌累?搞笑。”陸謹修笑笑,“哎,對了,你剛才的是,夏家那個女兒?”
宋樊希點了頭:“是她。”
“能喝成那樣?”陸謹修表示很好奇,“像夏家這樣的文人風骨,我還真的難以想象,這位夏家姐能醉成這樣。”
“……”
“夏家一直以來都是用家教出名的,也不知道要是被人曝光出去,這夏家臉怎麼掛?”陸謹修一向隨意慣了,是有什麼什麼,也不畏懼。
宋樊希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他留著寸頭,眼睛是那種比較的,可也不妨礙他很吃得開:“你別想著打壞主意,用女灑笑,很lo!”
“切,開個玩笑,你這麼認真幹什麼?”陸謹修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之前你媽還有那個繼父,不是很想讓你和夏家那個女兒在一起嗎?怎麼,我現在開兩句玩笑都不可以,莫不是你對人家動心了?”
宋樊希很快地否認:“怎麼可能?”
陸謹修露出了兩抹惡作劇的笑容:“那你為什麼要理她?這不就是不放心人家嗎?我認識的宋樊希,是不會隨意管別人閑事的。”
“她好像……”宋樊希看著前麵寬闊的路,話音低沉下來。
“好像什麼?”
“好像,也並不是很同意兩家的婚事。”
時間靜止了兩秒。
“噗哈哈哈。”陸謹修捧腹大笑起來,他看著前麵的宋樊希的背影,“厲害了厲害了,這位夏家姐確實夠風骨,連你宋樊希也看不上。”
聯係今晚上他的,是遇到了醉酒的夏可凝。
“不定,人家就是因為不喜歡你,又不知道怎麼反抗父母,所以才會心煩意亂地出來喝悶酒,宋樊希啊宋樊希,道好輪回,你也有被人姑娘嫌棄的一哈哈哈……”
車子一路開出去,陸謹修的笑聲就一路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