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對北寒家的衷心那是地可表啊!請少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尚能才恨不得此時此刻能夠把心剖出來,以此證明他的衷心。
其他人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實在是恨不能把他弄死,這責任推得那是夠徹底。
北寒夜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他長得極為硬朗英俊,是麥色的皮膚,肌~肉挺發達,身形也高大,眼睛輪廓很深。都商人一向柔弱,可他卻恰到好處。
他踱步到尚能才麵前,而尚能才顫顫巍巍地盯著他的皮鞋:“北寒少爺,請您一定要相信我,這次以後,我再也不會……”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北寒夜很快打斷了他的話,“尚叔,你再怎麼和我表衷心,我都不會相信。”
尚能才抖啊抖,其他人也止不住顫抖,這前幾年北寒夜還挺好拿捏,剛剛進入公司時,被人莫名其妙使了不少絆子,他當時人微言輕,父親又剛剛去世退位,那是吭都不敢吭一聲。
他們這些人沒少在他的頭上吃回扣,他知道了還是不敢一句。
直到近來一兩年,他北寒夜在公司的地位固若金湯,培養了一大批自己的人,行事風格也越來越乖張,以至於很多老臣都被他用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加上一些其他罪名趕出了公司。更甚至有一些,還被他告上法庭,被判了刑,嚴重的,這輩子都出不來。
一朝得勢,他用他的方式,掃清了前麵的所有擋路的人,報複了以前瞧不起他的人。更是把兩個弟妹養大成人,如今二妹北寒悅亭亭玉立,三弟北寒漠在榕城也很有雅名,三弟還,在上初鄭
“北寒少爺……”尚能才還想什麼。
北寒夜卻招來了助手:“聽,尚叔在海外有開過戶頭,我記得,還不止一個。”
尚能才乍一聽,心裏緊張起來,又更加慌亂。
北寒夜彎唇冷笑:“三個億,要怎麼分配才可以放到那幾個戶頭上呢?”
尚能才幾乎是一下子跌坐下來,他知道完了,所有的都完了,北寒夜會這麼肯定是查到了什麼,他轉移的資金想要獨吞看來是無望了。
其他人也是絕望,哀嚎一片。
北寒夜拍了拍尚能才得臉:“把尚叔好好地請到局裏喝茶,帶上我給的文件,好好送送他和這幾位,公司的老臣。”
助手一聽他的命令,就讓身後的人趕緊把人架了起來,尚能才被人架出去的時候終於凶相畢露,大喊大叫:“北寒夜,你給我等著,你不會一直這麼好閱,我等著看你跌下神壇的那一,你會不得好死,不得善終……”
架起他的保鏢隨手在他嘴巴裏塞了快布,讓他再也叫不起來。
助手和北寒夜了兩句話,就領了任務去處理這些人,北寒夜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眼眸深極了:“不得善終,不得好死?”
他想著都覺得非常好笑,咖啡的香氣都濃鬱了不少:“尚叔啊尚叔,你是真的沒明白局勢,即便我以後不得善終,你也沒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