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悅還是不太放心,她一直記掛的就是這件事:“不管怎麼樣,哥哥還是要心,即便哥哥願意娶,我也覺得傅曦公主是個定時炸彈。”
“怎麼?”北寒夜很想聽聽妹妹的見解。
北寒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哥哥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還用得著我來嗎?你和容深行在七大家家主之中並列存在,你們兩個是最有可能成為傅曦公主駙馬的人。”
“好了啦,你哥我,心裏明鏡一樣的,你別操心了,就算是嫁給容深行,也絕對不會嫁給你哥哥我的。”北寒夜用手指頂了一下她的額頭。
“哥哥又胡,容深行才二十三歲,他肯定不會同意的,而且,總統先生,最近似乎有些忌憚他。”
“悅,別這個了,那也是容家的事情。”
北寒悅抬眸。
兩兄妹對視而笑。
隻是此時此刻的他們,並不知道,他們隻是一兩句玩笑一樣的話,到了後麵竟然真的變成了真實。
——
傅曦公主迎接宴會的那一早上般。
昏迷了將近五的容楚終於醒了過來,她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在陪同的季無憂。
此時,她已經被轉送至普通病房鄭
季無憂是在打瞌睡的時候,注意到床上的動靜的,容楚一動,她立刻就醒了過來。
“楚楚,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楚楚。”她的聲音帶了哭腔,容楚軟軟地從床上撐了起來,她也幫忙扶住。
等容楚靠在床頭,季無憂立刻就抱住了她,五了,醫生都給她們下了最不好的預警,那就是她有可能會醒不過來,也就是醫學意義上的植物人,可是現在好了,她還是醒了,每和她話這個方法,還是有用的。
被她抱住的容楚卻一臉茫然,她隻覺得手腳都用不上勁兒,腦袋也暈暈沉沉的,在季無憂看不見的地方,她眼睛恍惚地盯著白茫茫一片的病房。
在季無憂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時,她嗓音嘶啞地了兩個字,那兩個字很輕,卻很重地壓在了季無憂的心上:“楚楚?”
季無憂立刻從她的肩頭起來,抓住她的肩膀,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擔憂地望著她:“楚楚,你怎麼了?”
容楚沒有回答她,而是慢悠悠地抬起手來,她看著自己兩隻手手心的紋路,緩緩地抓了一下,卻覺得怎麼都使不上勁兒。
她穿著病號服,臉色更是蒼白,突然抬起了頭,看見季無憂那擔憂的神色,她眨了眨眼睛,不太理解:“你是誰?”
季無憂整個人被釘在原地,她恍然地,顫抖著手去按了呼叫鈴,這時,和王伯去外頭買早餐的夏可凝也回來了,他們兩個看見容楚坐在床上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同時也看到了季無憂去按呼叫鈴。
王伯感動得正在落淚,一臉欣慰:“容楚姐,你終於醒了。”
季無憂回頭:“可凝,你快過來看看,楚楚有些不對勁,王伯,快去把鍾伯母和姆媽叫來,就楚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