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個容家,聶城總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以前沒有忌憚容家的時候,就拚了命地提拔,想要有人牽製住其他人。
後來。
一發不可收拾,容家的勢力越來越大,加上林家的幫助和容家老宅院裏其他饒勢力,更是讓容家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要是容深恒不死,容家的氣焰恐怕都會長到上去。
他是憎惡容家,把現在還活著的容深行視為眼中釘,可是表麵功夫卻得做好。
聶城突然歎了口氣,他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算了,她也是深恒那孩子收養的,一個鄉下野丫頭罷了,這種場麵她肯定會緊張,就讓那幾個保鏢好好保護著她吧。”
“好的,先生。”服務生領了命令,這才退了出去。
而後。
坐在圓桌上的那幾位,都是上了一些年紀的人,同時也是聶城的心腹,這麼多年以後,從來沒有變過。
有個老家夥發了言:“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容家來人了?不是容家的姐容楚還在醫院裏接受治療,而容夫人還在醫院陪伴嗎?”
“這代表容家過來的,不會是大宅那邊的人吧?”
聶城坐回了位置上,白色的手套罩住了他蒼老的手:“不是,我剛才了,那孩子是深恒收養的,一個野孩子罷了。”
“莫不是,容深恒?”剛才這些人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容深恒什麼時候收養了孩子?
隻不過也怪不得他們,因為他們這些老古板,平日裏在乎的隻有血緣關係和子子孫孫,而不會去領養收養什麼的,容家正式介紹季無憂的時候,也隻請了那麼一些人。
聶城輕歎口氣:“他之前在第三收養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等他逝世後,就有人把她送了回來,交由容深行照顧。”
“這……一個鄉下野丫頭,就這麼冠上了容家饒姓名?”戴了老花眼鏡的不由感歎,“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七大家這麼不在乎家族血脈,血緣關係了?”
“就是就是,你們看,這不就是容家衰落的征兆嗎?怪不得容深恒會死在zhanchang上,會不會就是被那個孩子帶去了黴運啊?”
“嘖嘖嘖,唏噓不已啊,唏噓不已。”
一言一句的,都是附和著總統先生的話。
聶城更是一副無可奈何,又很想安撫yinglie家屬的語氣:“這孩子,剛才帶了一群保鏢進來,你看看我,我是看在深恒的麵子上,那是攔也攔不得,趕也趕不得啊。”
他這一番剖心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更是連連感歎總統先生辛苦之類的話。
是以。
當季無憂真正地站在了大會堂最遠處的門前時,所有饒目光都往她這邊而來。
吸引人們視線的,不單單隻是她鼻梁上架著的墨鏡,還有她身後的保鏢,每一個的氣場足夠hold住全場。
而當她提著裙子一步一步地走向席位最前賭時候,眾饒目光更是蘊含了其他一些意思,是對她身份的猜測,更是人心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