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可是這不可能,安保這麼嚴格,紅外線槍是怎麼帶進來的?”容深行下意識地問一聲,人早已經穿進了舞台。他在黑暗的環境中四處尋找著季無憂的身影。
容可沉撐著手,貼近監控屏幕,確定自己找到的地方是最準確的地方:“容爺,在二樓,西北角的那個玻璃圍欄那裏,可是隻有一束……消失了。”
他再定睛一看的時候竟然發現,那紅外線消失了,可是也沒有槍聲,消音器的悶聲都沒櫻
“他開槍了?”容深行停了一下,在混亂中,那些工作人員也拚了命地擠著他下了舞台。
容深行再三確定,他們當中沒有季無憂的身影。
“沒有,沒有開槍。”容可沉抽出在腰間的槍,把耳麥塞進右耳裏,上了膛,開了門,“他消失了,容爺,我先趕過去那裏,人一定沒跑遠。”
“心一些。”容深行吩咐道。
“是。”
容可沉推開了監控室的門,而門後麵早已經站了十多個他們自己的人。
“可沉哥,總閘被人為破壞了,正在修理鄭目測還是有對方的人混進了服務生的隊伍鄭”手下的人給了他最基本的回答。
“一方?”
“不知道,人太雜,現在他們都往會堂外跑,分不清到底多少方的人?”
“關閉鐵門,總統府的大門也要關上,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有逃生的機會。”
“是。”
一行人各自全副武裝,浩浩湯湯地往樓下衝下去。
容深行掀開簾子後,被人群衝了一會兒,可他沒有聽到季無憂的聲音。
反而是見到了正被寧妍姍扶起來的江意年,寧妍姍還在激動地著話:“意年,快,我們快走,跟著他們一起出去。”
江意年也想動,可是他剛才摔倒的時候,被絆倒下來的電線纏住了腳,現在是越踢越緊。
“我的腳被電線纏住了。”他俯倒在地。
寧妍姍趕緊爬過去幫他解開,試圖用力道拉開,可怎麼都不管用。
寧妍姍已經急得紅了眼眶,大滴大滴的淚水直往下落:“意年,我拉不開,怎麼辦?怎麼辦?我還是拉不開。”
她又試了好幾次,急得聲音都開始嘶啞起來。
容深行往他們邊上錯過去,寧妍姍竟然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一把拉住他:“你,你過來,趕緊給我過來,幫忙解開,救人!!!快點!!!”
容深行一把甩開她的手,不過他也沒有漠視不理,而是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銀刀扔給她:“自己割。”
寧妍姍撿起那把刀,就像是重新獲得了生的希望一樣。
“什麼味道?”容深行鼻子輕嗅了一下,臉色猛地一變。
寧妍姍完全不在乎,她就一直去扯江意年身上的電線。
“催淚瓦斯?”容深行很快就判斷出這流通在空氣中的氣體是什麼東西,“季無憂呢?”
“不知道。”寧妍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割著江意年身上的電線,突然回過神來,她顫顫巍巍道,“這聲音……你是……你是容爺?”
“我問你,季無憂呢?”容深行在整個舞台上都沒有找到人,重重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