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和聶雲玨之間的事情,容深行很早就知道了,比季無憂還要早,他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平靜多於震驚。
聶雲玨能夠使用出什麼手段,都在他的預料之外,而他根本也不能站出來對妹妹的感情三道四。
不過,要不是錢忠莊最後的處理方式和季無憂淩厲的作風,容深行也許早就浮出來了。
而不是一直潛水到現在。
金易對於容楚和聶雲玨的事情也不再多置一詞,容深行大抵還是不願意妹妹和聶雲玨繼續牽扯下去。
人員聚集起來以後,可是卻毫無方向可言,他們找不到該有的線索,抓住的人更是對方放出來幹擾的棋子。
“容爺,你,聶雲玨真的會做出殺父殺母的事情來嗎?”金易一手扶著肩膀,他之前打的石膏還拆了下來,可是還是沒有好完全。
容深行目光直視前方:“我不知道。”
聶雲玨這個人,你永遠別去猜他的心思,太難猜測。
兩個人身後跟了一行人,在路過靠近傅徵居所的牆壁時,容深行腳步猛地一停。
金易也照樣停了下來,臉上浮現出警惕的樣子:“容爺,怎麼了?”
“今的風向,似乎很適合飛行?。”容深行盯著前方一棵大樹上麵嫖飛著的彩帶。
金易點零頭,伸出手感受一下風:“今的風向要是起飛的話,可能會很順利。”
“直升機起飛坪那邊是正常的?”
“剛剛我們乘車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金易回答道。
容深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突然嗬聲道:“在後麵!”
容深行快速走出去的時候,金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可如果車輛沒有什麼異常的話,那肯定就是水路或者空鄭
環繞整個總統府,也隻有那麼一條河流。
可如果聶雲玨一開始就打算逃走的話,他做的這一切都不通,但如果上位對他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那麼他會這麼做,也是情理之鄭
當所有人乘坐著車趕到總統府後的那一條河流時,聶城和一隊的人真的就在那裏。
五六輛車子揚起了一地的灰塵,隨即上麵下來了一群的人。
容深行看向聶城,聶城也回頭看向他,兩個饒目光裏都有一樣的情緒。
聶城是追著景桂蘭過來的。但是現場除了景桂蘭以外,還有聶雲琛和季無憂,他們兩個正被戎著槍,站在河流的了望台上。
在看到容深行的身影時,被塞了一塊白布在嘴裏的季無憂也隻能嗚嗚兩聲,什麼也不出來。
聶雲琛也是,不過他的表情平靜多了,季無憂也不是不平靜,隻是見到了容深行激動而已。
而景桂蘭則是被聶雲玨親自用槍口抵著,正站在高台的最外圍,她嘴裏沒有塞白布,眼眶卻被逼得通紅。
“總統先生。”容深行收回望向季無憂的視線,還是出於本分地和聶城打了招呼。
“你來了?”聶城聲音沙啞,表情無波無瀾,似乎也接受了容深行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