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也是考慮周全的。與其把他們留下來,讓他們受盡盤問逼供的折磨,還不如直接把他們打死,以絕後患。
也以防他們把一些秘密透露出去。
“上來。”聶雲玨伸出了一隻手,直接做出拉饒手勢。
那位是他的副手,他一直還算信任,不會留下他不管不顧。副手抓住了他的手,兩個人被繩梯拖了上去。
直升機上透出了兩個黑洞洞的槍口,不停地往了望台下方掃子彈。
容深行這邊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容爺,你的手臂正在流血。”手下提醒了他一句。
容深行也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之後,把他們的狙擊槍奪了過來。
傅徵坐在直升機副駕駛座上,透過望遠鏡去看半隱藏在鐵皮之後容深行的動作。
他立刻低聲吼道:“快走,容深行想狙擊我們的直升機。”
“是,公子。”坐在駕駛座上的人快速地把直升機往後開。
他們不用在意航線,隻要先逃離了總統府,總能夠摸爬滾打回到R國。
聶雲玨忍著手臂的劇痛,和副手一起吊在繩梯上,他對著容深行喊,眉目微挑,最後恐嚇道:“容深行,記住我今的話,你給我等著!”
回應他的,是容深行的一顆從狙擊槍裏打出來的子彈,子彈沿著直升飛機機翼擦了過去。
本來是可以擊中的,可是傅徵動了一些開關,讓直升機的位置偏離了一些軌道。
才讓子彈和直升機擦身而過。
不過,傅徵的額頭上也直冒冷汗,他握住操縱改手心也是冷汗涔涔。
容深行收了狙擊槍,眼眸追逐著遠遠飛出去的直升機,把狙擊槍遞給了旁的人。
“容爺,你的槍法?”有手下也看出來了,容深行可是連陳令參的飛機都能打下來的人,就這麼一點兒距離,怎麼可能因為飛機偏離了一些軌道,就打不鄭
明明是他。
最後收了手而已。
“手痛,瞄不準。”容深行把自己的手槍也塞進了皮靴裏。
其實,最開始的那一槍,他是下了殺心的,畢竟大哥和容楚的仇怨就擺在了那裏,可那一槍過後,沒有打中也是意。
所以,他收手了。
“不追嗎?”
“連傅徵也殺嗎?”
手下被他反問一句給噎住了,是啊,傅徵不能殺,傅徵一死,傅曦過來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容深行抬眸看著際:“傅曦公主,該高興了。”
因為他最後,還是沒對她哥哥下死手。當年的恩情,要怎麼還,這一次算罷。
所有人站了起來,收拾著殘局。
手下踢了踢剛才偷襲容深行卻已經被他打死聊人:“這人是新人,麵孔也大眾,容爺,是我們失察。”
容深行沒去看地上的那個人,更沒去看已經死絕的聶城:“給我找個醫生過來吧,替我拔刀。至於這些,總統先生的屍體還是抬回去,其他人你看著處理吧。”
“是。”
景桂蘭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在河水之下,早已經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