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容深行用腳跟把門給踢上了以後,金易和其他兩個人推著他們出去:“江少爺,寧姐,這是總統府的重地,賓客還是回到賓客安置注意場所去吧。”
江意年被推搡著往後退:“可是,我要見一下……容爺,我們之間有誤會,我要和他清楚。”
“容爺現在正在忙,要是見麵的話,以後再吧。”金易推著他們兩個往外走。
江意年和寧妍姍雖然略微有反抗,但是別人身上有裝備,他們也不敢反抗得太強烈。
直到被推了出來,大門一關上。
江意年還惱怒地踢了一下花圃,卻被震得腳痛:“真無語,這麼一來,我以後要是再想見季無憂,那就是難上加難,特別是容深行,你看他現在,對我都已經這個態度了。”
寧妍姍看著他踢花圃,在一旁默默地站著,最後她腦海裏閃了一下:“意年,你有沒有覺得剛才某些東西怪怪的,讓人看起來就特別違和?”
江意年一下子沒有想到她是什麼意思,他愣了一下:“哪裏怪怪的,怎麼?”
寧妍姍拉著他的胳膊,讓他退過來,然後瞟了一眼大門裏麵,低下聲音以後,她若有所思:“季無憂是容深行的什麼人?”
江意年毫不猶豫地回答:“侄女兒啊。”
“對啊,沒錯啊,季無憂是他的侄女兒啊。”寧妍姍拍了一下手掌心,“可是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容深行抱著她的姿勢,那種姿勢,很親~密的樣子,這像是在抱著自己侄女兒的樣子嗎?”
江意年腦袋炸了一下,他驚愕地張了張嘴:“你的意思也就是,就是,他們……”
江意年指了指大門裏麵,在聲音調大的時候,他低了一下聲音:“你容深行他……喜歡上了……”
寧妍姍環抱著雙臂,嘴角突然扯了扯:“八九不離十。”
“可是容深行和季無憂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啊。”
“可是他們是名義上的親人啊,隻是這樣,就足以讓他們飽受外饒詬病。”
寧妍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容深行每一次都看他們不太順眼,從第一次在容家遇見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如今回頭想想,恐怕是在吃飛醋。
還有剛才在會堂,江意年求婚的事情,容深行肯定知道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容深行連救個人都在吃醋。
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
容深行和季無憂,兩個饒名聲都要一落千丈。
“妍姍,這可不能憑空猜測啊。”江意年有點懷疑,他的直覺一向沒有身為女饒寧妍姍強烈。
“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寧妍姍很肯定地道。
“那你想怎麼做?要想清楚,那可是容深行,開罪容深行那可要三思而後行啊。”江意年湊過來,在她的耳邊著話。
“你都已經開罪他了,與其以後提心吊膽地怕他暗地裏對付我們,不如把他們的名聲搞臭,讓他們自保都難,更是無暇顧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