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麼?”於俊遠再問。
“為什麼?”
“難道你不懷疑我父親為什麼會突然暴斃麼?我父親又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宣布於傑繼位呢?這些事情,難道你都沒有想過麼?”
在於俊遠的連連質問之下,於河忽然間陷入了迷惘,“大公子說的這些,我也有考慮過。但是既然老門主已經下令讓二公子繼位了,我就不需要去管這些,隻要本本分分的輔助二公子就可以了!不像你們!為了得到權力將自己的宗門搞得雞飛狗跳!”
“愚忠!你這是愚忠!”於俊遠怒喝道,“你口口聲聲服從我父親,那我父親被人殺害,那你考慮過替我父親報仇麼!”
“什麼?!”於河瞳孔猛然一縮,“你說老門主是被人害死的?你找到凶手了?可有證據?”
於俊遠搖頭。雖然沈楓肯定的告訴他於傑他們就是凶手,他也是這樣懷疑。
但畢竟是沒有證據,這根本就無法令人信服。
見到於俊遠不說話,於河冷笑道:“大公子該不是想把我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吧?”
沈楓掏出自己口袋裏剩下的小石頭,如果於河敢要動手,他能壓製住毒性片刻,將這於河一舉擊殺。
“我們沒有騙你,這證據就在我父親的遺體裏。我們來這裏,就正是為了拿到這個證據!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等我們現場將證據拿給你看!”
聽到這話,於河忽然沉默了。
“怎麼了?你不敢不成?我們現在身上都中毒了,你還怕我們不成?”於俊遠激將道。
“好!為了老門主!我願意再次相信你們一次!”於河抬頭說道。
“沈先生!”
於俊遠和齊魯扭頭看向沈楓。
“我明白了。”沈楓不動聲色的收了自己手上的小石頭,然後默默的走向偏廳。
“小心有毒!”
齊魯下意識的提醒道。
沈楓回頭笑道:“你忘了,我們已經中毒了!而且這毒性應該隻是一次性的,現在已經釋放過了。”
看到沈楓走了進去,齊魯和於俊遠想不都想,也就一起跟了上去。
倒是於河,猶豫了一下之後就捂著口鼻跟了上去。
沈楓再次打開冷櫃之後,就將早就準備好的銀針給拿了出來。
“你幹什麼!”
就在沈楓拿著銀針準備往於宏的遺體上紮時,於河連忙喝道。
“你不用管,你隻管在一旁看著就好。”說話的同時,沈楓手上的銀針已經朝著於宏的五髒六腑紮了上去。
大約等了片刻之後,沈楓就插在於宏身上的幾根銀針給拔了出來。
“我想我們上當了。”沈楓看著插進心髒處已經變黑的銀針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眾人連忙詢問。
“你還記得之前你家裏那個廚子嶽陽說的話麼?”沈楓看向齊魯問道。
齊魯點頭。
沈楓繼續說道:“他之前告訴我們,他為了你將那些藥渣專門換了地方妥善保管。可是那些隻是普通的傷藥,但是根據我現在從你們老門主遺體上查看的結果上來看,事情並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