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河見機,立馬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於俊遠的前麵。
咻咻咻!
眾人在一刻果斷扣動了扳機。
“快退!”
就在這一刻,沈楓一把抓起於俊遠和齊魯二人就退到了祠堂裏麵,於河抓住時機,在緊要關頭關上了祠堂的大門。
咚咚咚!
數不清的箭矢,在這一刻射在了大門之上。
強大的箭矢力量,將這些大門射得啪啪直響。
“你沒事吧?”
沈楓問道。
於河拔掉自己右肩上的箭矢,笑著說道,“沒事,隻是一些小傷罷了。”
剛才為了掩護沈楓等人,於河最後還是晚了一步,身上中了兩箭。好在傷的位置並不致命。
“你別動!”
沈楓將放在自己身上的銀針給取出來,準備往於河身上紮,給他止血。
“等一下!”於河往旁邊一閃,“你準備幹什麼!”
“給你止血啊!”沈楓感覺很是奇怪的說道。
“你這銀針上麵剛才紮過老門主的遺體,上麵還有毒呢就給我紮?”於河心驚膽戰的看著沈楓。
這針能亂紮麼?會死人好麼!
“哦,你這是誤會了呢!這根針是新的,我沒有用過。”沈楓道。
於河還是帶著十分質疑的眼光看著沈楓。
“好了,你就不要這樣看著我了!你再不止血,待會兒會影響你的實力發揮!”
於河依然沒動,沈楓也懶得再跟他解釋,一針就紮了上去,“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像什麼話!如果不能保證最好的實力,待會兒恐怕我們也很難活下去!”
於河聽到這話,果然也就放棄了掙紮。
“我親愛的好哥哥啊!你們躲在裏麵有什麼用呢?你們剛才在祠堂裏的偏廳已經中毒,沒法動用真氣了吧?這樣的你們,如何能夠從我的重重包圍之中逃生呢?你們出來吧,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會給你們一個體麵的死法!”於傑朗聲道。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齊魯開口問道。
於俊遠呆呆的看著門外,緩緩的開口說道:“現在我們的處境真的很麻煩了。如果換做我們全盛狀態,或許還能試著去突圍,可現在我們都中了毒,真氣無法動用,而且還帶著父親的遺體……恐怕,我們今晚得栽在這裏了。”
“唉!”齊魯喪氣的一拳打在圍牆之上,“都怪我如此不小心,要是早點看出來嶽陽那個叛徒的話,就不會連累大公子遭此險境!”
“齊長老千萬別這麼說,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就隻怪於傑太過狡詐了!”於俊遠歎息道,“我以前還真的是小看了他。”
“要不然,我拚死去突圍,大公子趁著這個機會逃出去!”齊魯想了想之後,果斷的說道。
“不可!”於俊遠拒絕道。
“你們大公子說得對。”沈楓也不看好齊魯的這個想法,“就算你真的不怕死,用命去衝,我們也沒人逃得了。對方人數眾多,而且你們的實力十不存一,衝上去無非就是無謂的送死而已。再說了,我們現在還帶著你們老門主的遺體,就更加限製了我們的行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