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白走了之後,白小玲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沈楓旁邊,就這樣看啊看,不由得癡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玲覺得自己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特別了。
除了好看之外,還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隻要一看到他,就能讓自己的心特別的寧靜。
那種感覺……就像是回歸自然,和爺爺坐在船上在河裏漂一般愜意。
“咳咳!”
老白看到自己這傻孫女兒一直癡癡的盯著這青年時,他心裏忽然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站在外麵觀察了一會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次咳嗽提醒一下她。
“啊!爺爺!”
當扭頭看去,隻見自己爺爺都回來時,白小玲這才恍然自己盯著這男人發呆了很久。
然而她同時又想到自己這丟人的模樣全都被爺爺看在眼裏,霎時間隻感覺到自己臉頰漲的通紅。
“還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去將背簍裏的藥拿出去搗了!”老白隻能當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笑著將自己背上的背簍取下來遞給白小玲。
白小玲連忙接過背簍就跑到了外麵。
老白坐到了之前白小玲坐的位置上,緊緊的盯著沈楓,喃喃道:“小夥子,你到底是誰啊?受了這麼重傷,想必你在外麵惹了很大的麻煩吧?你一定要早點醒過來,然後離開我們爺孫倆啊!我們爺孫倆可沒什麼能力被你折騰咯!”
“爺爺!藥搗好了!”白小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笑嘻嘻的將自己搗好的藥遞給老白。
老白去找了一點布,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隨後就將這些草藥包在了沈楓的傷口之上。
“好了。”老白幫沈楓蓋好被子。
“爺爺,他是不是很快就能醒過來了啊?”白小玲問道。
老白看著昏迷不醒的沈楓,愣了良久才道:“這個……不一定。”
老白又不是醫生,對於這這種問題,他哪裏知道呢?
其實在老白看來,雖然沒有被心口的傷勢致死,但最終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兩碼事呢。
“你不是已經給他上藥了麼?”白小玲傻傻的問。
“那個……我給他上的隻是普通的傷藥而已,至於他能不能因此而蘇醒,就得看他身體裏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老白很無奈的說道。
“啊!”白小玲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小嘴。
“隻能聽天由命了。”老白拍了拍白小玲的肩膀。
白小玲突然笑了,“對了爺爺,我們可以去找村上的老薛看看啊!”
白小玲所說的老薛全名叫做薛安,是村裏的唯一一個赤腳醫生。
“找老薛?”老白愣了愣之後,立馬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呢爺爺?如果不找老薛的話,這個人萬一醒不過來怎麼辦呢?”白小玲擔心的問道。
老白苦笑,“找老薛上門看病和買藥都是要錢的,我們家哪裏有錢給他治病?”
“那我們可以先欠著嘛!”白小玲拿著自己爺爺的手撒嬌道,“而且等這個人醒來之後,他完全可以在村子裏自己去賺錢,然後把錢還給老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