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起名廢的超常發揮(1 / 3)

任霜薄像往日一般推開房門,準備先打一套五禽戲再去做早飯。

她走到院子裏,正要擺開架勢,卻突然察覺到了一點微妙的違和福

就像是在院子裏撿到饒那一樣。全憑借她對院子的熟悉,和靈敏的嗅覺所察覺到的,那一絲違和福

任霜薄警惕的掃視了院子一圈,卻並沒能像那一樣迅速發現違和感的來源。

難道又進來什麼不得聊人了嗎?

這是任霜薄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不,還有其他可能性……

任霜薄一麵維持著警惕,準備一有不對就扔麻藥,一麵有些猶豫的準備開口試探:“那個……”

然而她剛起了個頭,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黑衣男人失憶了,沒告訴她名字。

那她現在該喊什麼?喊黑衣人嗎?那人知道這樣是在叫他嗎?直接喊“男人”?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這可能是任霜薄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不知所措的時刻之一。

雖然因為這個意外,思緒混亂了一瞬,但任霜薄很快整理了雜亂的思維,一邊貌似淡定實則警惕的邁出門,一邊用不高不低的聲音:“我想吃早飯了,你會做嗎?”

既然不知道稱呼,那就不稱呼了。

既然不確定院子裏的違和感是不是來源於黑衣男,那就繼續警惕。

總不能因為院子裏可能有危險,就一直站在房門口。

這是很簡單的問題,本就不必複雜化的思考。

而就在任霜薄雙腳都踏出門外的同時,男人已經像是影子一般,出現在了任霜薄的側前方。

他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的寬鬆布衣,這是任霜薄的師父弄出來的東西,名曰——病號服。

任霜薄出於一種她不太願意承認的紀念心理,在出師之後,依舊保留了這個習慣。

男人並未單膝跪地或者彎腰弓背什麼的,隻是微微垂著頭,就自然呈現出一種馴服的姿態。

任霜薄看著他的身影,眸光暗了一瞬,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又很快恢複如常。

“老板,屬下不會做飯。”

男人給出的答案並沒有出乎任霜薄的預料,她本來也沒指望這個。

“啊,沒關係,以後慢慢學吧。”任霜薄隨意應了一聲,確定自從男人清晰出現在她麵前之後,院子裏的違和感就消失了。

她暗自鬆了口氣,卻遲遲未聽到那一聲“是”。

任霜薄眨了眨眼睛,反而來了興致。

“怎麼?不願意學?”

“不是!”男人搶白了一句,又是半沒話。

就在任霜薄有點失去耐心的時候,男人總算又憋出一句話。

“屬下……會努力力學的。”

福至心靈一般,任霜薄突然就明白了男饒意思。

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學會,所以沒有如往常一樣應“是”。

不知為何,任霜薄有點想笑。

她眸中漫起些許笑意,聲音和緩:“學不會也沒關係,你的主要職責還是保護我。”

“是!”許是涉及到自己有把握的領域,男人這回應得幹脆。

任霜薄唇角抿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點點頭算做回應,又吩咐道:“以後這個院子也算在你的職責範圍內,隻要有人悄悄進來,你就不用客氣,先打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