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二十二個,二十三個,二十四個。”
陽予心數著牆上歪歪扭扭的“正”字,已經足足寫了二十四個了,那也就是自己來到這個這裏已經四個月了,雖有一百二十,但感覺這些日子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過得好快。
自從有了目標之後,陽予心勤加苦練,比高三考大學時還要拚命,修為也是隨之陡升,雖及不上白十衣和七丸等人,但也在前幾日來至了異武大成之境,終於可以獨自禦空飛行了。
尋常有賦的弟子欲從入門跨過化氣境、觀境然後練至大成境最少也要花費五六年時光,但陽予心隻用了四個月,這也多虧了丹田內的阿寸源源不斷地提供靈氣。
若是異武界中人得知陽予心隻用了四個月便練至大成境絕對會驚為人,或許極大多數人根本就不會相信,因為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隻因賦決絕之人常有,但丹田中有龍者下怕是隻有陽予心一人。
故陽予心平日裏極為低調,盡量不在外人麵前顯露身手,就算需要也隻會表麵意思意思。
整個木阪門中知道陽予心真實修為者也隻有七丸一人而已。
而白十衣和掌門金野真人雖然清楚陽予心修為深厚,但那也並非陽予心的真實修為,而是白龍阿寸控製陽予心身體之後所展現的本事。
同時,陽予心亦在這四個月中與門內許多名弟子都打好了關係,特別是許多一代弟子,都被其拉入了七丸的陣營,此時間七丸派不斷壯大,與白十衣派可謂是已成旗鼓相當之勢。
想到白十衣,陽予心又看了看左手拇指之上的那枚白十衣強塞給自己的玉扳指。
那日白十衣為自己強行戴上之後,陽予心多次去想要還給她,但她卻並未理睬自己,至那日之後也未和自己過哪怕是一句話。
縱使陽予心好歹,卻仍舊是於事無補,令陽予心心中好生鬱悶。
陽予心認定白十衣定是在生自己偷偷地親了她的氣,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哄她開心,隻因她根本就不願和自己話,不由心中一陣懊惱。
卻在此刻門外忽然響起了七丸的聲音:
“火大哥,火大哥,你起床了麼?”
“起來啦,七仔。”陽予心無精打采地回道,此時他心中正想著白十衣之事。
“火大哥,今日是門中陣法選拔的日子,我們快些出發吧,不要遲到了。”
陽予心心中想著自己才剛入門四個月,反正也不會入選,所以這次的陣法選拔也就是與自己無關,不過就是去看個熱鬧而已,就沒有放在心上。
“好,那我們走吧。”陽予心著便跳下了床打開了房門。
陽予心和七丸二人來到公式宮外時,木阪門下的弟子已都來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眾人見到陽予心和七丸一同前來早已習以為常,隻因自從陽予心入門之後,他們二人就形影不離,猶如黏到了一起一般。
開始之時還會有些弟子背地裏議論,不過現如今早已習慣了。
許多弟子紛紛上前打招呼,表現得頗為熱情,因為陽予心早已在木阪門中混得如魚得水,再加上常常有弟子見到陽予心自由出入於掌門金野真人的房間,均是傳言陽予心與掌門之間有告不得人的關係,所以很多弟子都想與陽予心交好甚至巴結。
唯獨站在最前方的白十衣等人,卻是連正眼都不看他們兩人一眼。
“火大哥,白師兄已經四個月連正眼都沒有瞧過我一眼啦。”七丸向陽予心道。
“唉,看來應該是我連累你了,七丸。”陽予心歎氣道。
“沒關係的,火大哥,或許過些時日應當就好啦,白師兄也不是絕情之人。”七丸反倒好言安慰道。
“其實是我先對不起她在先…”陽予欲言又止道。
陽予心和七丸二人已經邊邊走至了大門處,離得白十衣等人也不算很遠。
“七仔,你這次的陣法會有幾個弟子組成呢?”陽予心向一旁的七丸問道。
未等到七丸的回答,站於白十衣身旁的紫柰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陽星火,你一個剛入門的三代弟子有什麼好關心的,反正你也不會入選的!”
紫柰之所以會這麼討厭陽予心,是因為她看到陽予心常常主動與白十衣搭話,而白十衣卻又不願搭理,她隻以為是陽予心有意騷擾,白十衣心生厭惡,便總是想著要為自己的大白師哥討回公道。
陽予心聽聞紫柰的挑釁之言,卻也並未放在心上,隻因他心中確實覺得有些對不住白十衣,隻是向紫柰做了一個豬頭的鬼臉。
未曾想到這個鬼臉反倒是比言語反駁更讓紫柰氣憤,直以為陽予心是在笑話自己像豬一樣,便又欲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