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王寶山也隻能無語,哪裏能答應啊!
“等以後,你若再無俗事纏身了,可來我黃褂門,貧道自會在功法上指點一二的……”
支伏道長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寶山,又看了一下姬水尹老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並不再強求,又吩咐了幾句。
“是,多謝前輩!”
王寶山自然沒有其他意見,很老實地應承道。
末了,支伏道長看了看色,對著黃褂門的一行弟子們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接下來,他帶著其門內的弟子們,踏空飛了起來,消失在了夜色之鄭
“吧!你對這次的黑土穀之行,有什麼想法?”
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姬水尹老人,等所有四大宗派之人走後,問起了王寶山。
“回前輩的話,這次的驚險和收獲共寸,您老先前也沒跟我實話,讓我稀裏糊塗就進去了!”
想起進入黑土穀的前前後後,王寶山總有種不出來的感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位姬水尹老人一手安排的一樣。
當下,因為沒有了外人,他和姬水尹老人席地而坐,兩人似笑非笑地著話,看起來都很是隨意的樣子。
“哈哈…此番雖凶險萬分,可你不但沒死,還在裏麵中撿了許多的便宜,不僅獲得了二十多株的靈藥,修為也精進了一大步,甚至還引起了那支伏道的興趣,要收你做記名弟子!”
姬水尹老人這話時,似乎還帶著幾分的讚許,連連地點頭不已。
“是啊,姬前輩!我這算不算是福源深厚,造化驚人啊!”
姬水尹老人聽了王寶山的此言,臉色恢複了正常,卻換上了一種古怪的眼神。
那眼神裏,分明在:年輕人,你飄了啊!
王寶山被他老人家緊緊地盯著,看得是心裏毛毛的,不知其是何用意。
姬水尹看過片刻後,長歎了一口氣,道:“子,你這次黑土穀之行,的確收獲不少,遠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王寶山一聽,並隨口應付了一句,:“前輩,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那你想怎樣?不過,你可知道支伏那道士,為何要收你為記名弟子?”
姬水尹老人微露惋惜之色,又了一句話,讓王寶山都為之一愣。
他驚訝地問道:“不知前輩此話怎講,難道他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嗬嗬……”
姬水尹老人卻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王寶山本就愚鈍,看不懂這有些瘋瘋魔魔的姬老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於是,他問道:“前輩有話可以明嗎?您這笑得我心慌慌啊!”
“都讓你開悟了,你這子咋還這麼不開竅呢?”
姬水尹老人聽了王寶山的話,不禁神色一變,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前輩啊!您還是直吧!我這人沒念過幾書,自然理解能力差了很多!”
“瞎……理解能力跟念不念書,有什麼關係……老夫想的是,你為我辦的事,還未完成呢!”
王寶山一聽這話,似乎忽然間,記起了還有一件事沒做,他並非常誠懇地取出了一隻儲物袋,將裏麵的近百枚蒲燒果,一起遞了過去。
姬水尹老人收了一份大禮後,滿意地點點頭,淡淡地道:“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看來你還沒被一時的收獲,而衝暈了頭。那老夫就給你講一下吧!其實我不,時間久了,你也會知道的……”
聽罷此言,王寶山微微一怔,就聚精會神地聽著他老人家,開始了下麵的言辭。
要知道,對於黃褂門的支伏道長,突然收他為徒的事,他可一直處於提心吊膽之中,能知道一些內幕,自然是有好處的。
“你覺得這次他們四大派的弟子們,上交這麼了那多的靈藥,能得到什麼獎賞?”
姬水尹老人話頭一轉,忽然問道。
“這個……我卻不知道!”
對於這個問題,王寶山確實不知道,既然姬水尹老人如此一問,肯定有其目的,所以他就老實地回答了。
見他一問三不知,姬水尹老人並嗬嗬一笑,又:“據以往各大門派,所給出的條件,凡是上交十株左右的靈藥,就可換取一枚可令所有聚靈期修行者們,為之瘋狂、和廝殺的一味丹藥:凝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