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書子嗎?”
華封胥見有門,連忙問道:“你認識,那你知道他在哪嗎?”
那人打量了下華封胥,最後道:“你找他幹嘛?”
華封胥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一救紫幣給那人手上,並道:“我是他的書迷,想見他一麵,但不知道他在哪?你給我細。”
出手就是紫幣,這書迷夠闊綽的。那人便向華封胥細細來,沈月臻什麼時候講書,什麼時候搭上城主府,除了報名參加巡邏隊和住處不知道外,都了遍。
華封胥聽得腦袋都大了,不過好歹找對地方了。
華封胥便開始在西城區四處打聽沈月臻下落,另一邊李遠舟那邊也有了消息。
商會裏曾有人見過沈月臻,當初沈月臻去賈貴那配劍鞘時有人有印象。因為商會可能有奸細,所以李遠舟是私下找人辯認沈月臻畫像的,花了些時間。但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讓李遠舟找到了線索,有人指認賈貴曾見過沈月臻,於是安置好指認之人,便派人去找華封胥了。
開玩笑,如果賈貴和劫走燭秉幽的人有關,那就馬虎不得。萬一蹦出個高手,李遠舟這邊可招架不住,抓捕賈貴必須要有華封胥坐陣。
華封胥收到李遠舟的消息便立刻趕回,反正按那人話,西城區人都認識沈月臻,不著急,倒是這個賈貴有些可疑。
賈貴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騙了柄劍就成恐怖分子了。
由於劫匪猖獗,聚賢宮講師被劫,車隊被迫留武安,平日裏也不能隨意出城,夜裏更是加強警戒。
劫匪的事鬧得沸沸洋洋,賈貴作為商人平日也不太出門,出門必有護衛相伴左右。
賈貴的護衛是他故交的子侄,雖年輕但實力不錯,是同輩中的佼佼者,流殤境修為。今年已經從劍學府畢業,給賈貴充當護衛,增長見識。
今日裏,賈貴也沒出門,就在客棧裏算賬,閑來保養一番寶劍。
劍若美人白脂,需多加愛護保養,賈貴此時正在客房內用上好的雪絨兔綿球沾著琅琊軒出品的上好的洗劍水【清秋】擦拭到手的寶劍。
似有喧鬧從門外傳來,突然一震,害得賈貴漏了滴【清秋】,這可是一紫幣一瓶呀!賈貴當場就準備發作,放置好寶劍就準備推門大罵。
還未走到門前,客房的門便被打開,進來的是護衛侄兒,後麵還有一人脅持著護衛。
“叔,外麵來了好多人,侄兒攔不住”。
那護衛侄兒如此道,賈貴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強裝鎮定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商會居住的地方嗎?光化日的,你們不要亂來。”
“賈先生別激動,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你些問題。”
護衛們讓出個通道,李遠舟進門來道。賈貴剛才了句這是商會的地方,本想是借著下商會的名頭震懾下對方,畢竟六大的名頭可不,但賈貴沒想到的是,李遠舟就在對麵。雖然情況不太對,但賈貴還是鎮定道:“李少爺找我有事,哪為何這般粗魯,莫非下商會就如此霸道行事。”
賈貴話裏有話,但李遠舟也不生氣,隻是回答道:“特殊情況,特別對待,我這有一人,疑似與劫匪有所關聯,不知賈先生可否記得”。
李遠舟著,有一手下呈上圖來,那是沈月臻的畫像,按華封胥的記憶所得,有八成相似,若認得沈月臻便可一眼認出。李遠舟將畫像展示給賈貴看,賈貴雖一眼認出是那上當受騙的子,但卻並未立即給出答案,而是細細思索了一番。
李遠舟見其不言語,淡淡道:“賈先生慢慢回想,在下不急。剛才這護衛叫賈先生叔叔,可是先生世侄。你這世侄真是年少有為,年齡便是流殤境修為,我好幾個護衛都敵不過,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呀!”
李遠舟已經確定消息無誤,賈貴見過沈月臻。正常人沒見過定然直言不曾見,賈貴猶豫卻正明見過見此人,而不言語定是在編造借口。
賈貴見李遠舟將話題轉到侄兒身上,自然知道李遠舟什麼意思,便不再思索,直言道:“此人在下見過,李少爺應該已經知道,在下靠販賣些鐵劍及些劍鞘流蘇等相關玩意為生,那少年那日前來正是找我配劍鞘,隔日便來取劍,後來我便不曾見過那少年。”
賈貴如此道,但李遠舟卻是不信,接言道:“若真是如此,剛才為何思索許久,賈先生莫欺我年少?”
雖然有些事沒,但事情經過就是如此,賈貴雖然不知道那少年犯了什麼事,但還是鎮定道:“老夫年老昏花,一時看不清,記不得有什麼稀奇,而且事本如此,你莫要仗著勢大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