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個樣子太招人調戲,我不自覺的就伸手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下。他剛要回眼瞪我,我的手又不老實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再要抓我,我轉身一讓,眼疾手快的又在屁股上捏了一下。
“韋捷!!”某人一副被輕薄的不想活了的咆哮。
“小白道長,愛你哦!”我笑著跑到了廚房外,好巧不巧的,突然跟跑過來的小王子撞上了。
“哎!”裏頭的人歎了一口氣,“眼睛長在哪了?”
我揉著自己的額頭,小王子捂住自己的下巴,四目相對,很是無奈。就這樣我還不忘回頭繼續撩,“我的眼睛隻看你了。”
“唉!”小王子歎了一口氣,捂著下巴又揉了揉剛剛被我掄了一拳的臉,不耐煩的踢著腳下石子,“真是夠夠的了。”
我給小王子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朗聲的說,“對不起!”
裏頭的人喊,“不用這麼認真吧,我可是你的官人,也會被拉著矮一頭的。”
“你馬上就升級了,這是我徒兒。”我喊道。
小王子一把將我給扯住了,一個勁的往外拖,“滾,不許說。”
“喂,幹什麼的,鬆手。”裏麵人又喊。
小王子一臉嫌棄的把手鬆了。
吃好早飯以後,趙恪繼續給人看病,村長一家都在幫忙調停。我和小王子進了山裏,村長媳婦見我們出去也沒問什麼,瞥眼看了看拄著拐杖的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姨母為什麼沒有纏腳?”我問。
“你不也沒有嘛!”小王子回答。
“我有啊,殘了而已。”我說著還抬腳看了看,這雙腳真是太醜了。
“我還以為你腳就這樣的,殘成你這樣,還是蠻別致的。”小王子吐槽。
“回答我問題。”我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
“拒絕回答。”小王子丟開我自己跑開了,沒多久拿了一套弓箭過來,就是那標準的長弓還有白羽箭。
“你哪邊搞來的,還藏的這麼死?”我笑著問。
“你不用管。”小王子酷拽的表情,還是那麼倨傲,叫人難掩想給他來一拳的衝動。
我拉了拉弓弦,稍微有些緊了,我又給鬆了鬆,然後抽出一個箭來上弦,“先來打個樣,讓你佩服一下為師。”
小王子雙手交纏抱胸,挑了挑眉說,“好啊!”他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如今已是這般出挑了,大概再過幾年定會更加的出類拔萃得。
我忽然又把弓箭放下了,情不自禁的問,“你父母應該長得都不錯哈!”
“你今年多大了?”小王子的表情一看就憋著沒好話。
“二十。”我回答。
“不像。”小王子眼睛往我麵上一盯,立刻就會有一種壓迫感,讓人極度不自在,這種淩厲的感覺真是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十八。”我又說。
“嗯。”小王子滿意的點點頭,“你才比我大四歲,說不定因果輪回,我還能娶你為妻,不要老是拿出一副長輩的姿態來。”
“噗,你可想的真美,一日為師終身是長輩,尊師重道哈。”我都笑的手抖了。
“重道?請問這位道長娘子,你能跟我講講什麼是道嗎?”小王子完全不介意我笑的花枝亂顫,好吧,這個詞用的不夠嚴謹,亂顫是對的,但花枝真不是。
“‘虛無之樂,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你以為我仰慕一個人就是隨便放在嘴上說說的嗎,還是隻靠著人家一副迷死人的皮相整日意淫?”我也對著他挑眉。
小王子立馬回敬我,“也對,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情動難耐之時,在那一直重複的背經書的。《清靜經》就算了,連《老子》,《莊子》,《南華真經》,甚至《太平靜》都背的頭頭是道一本正經的,害得我覺都沒睡踏實,一直以為是夫子在授業解惑呢。”
“……你今天晚上不準再跟我們一起睡了。”要不是我自己說了那句話,我都想把箭對準了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