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嶺的半山腰,孫興站在一塊不大的岩石上,看著山嶺之下,重新啟程的六個人,心中不知怎麼的,一種說不出的沒落感覺。
“齊兄,我們的決定,是不是太唐突。”
看著旁邊,比他年紀略長,但實際年紀,也隻有二十九歲的年輕人。孫興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質疑,說道:“就因為山脊上,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大喊著山嶺之下有危險。於是,我們就拋開自己的同伴,向山脊之上、、、”
“你的意思,我明白。”
沒等孫興把話說完,被稱為齊兄的年輕人,說道:“這片區域的環境,非常的險惡,而且,初來乍到的我們,對這裏也完全不了解。所以,按道理,我們這些人不但不應該分開。反而,還應該拋去之前,在帝都的一些隔閡和過節。
然後,團結在一起,應對一切可能出現的危險。”
“沒錯。”
孫興用力點了點頭,說道:“齊兄,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怎麼看?”
沒有繼續的,再與孫興進行繼續討論,被稱為齊兄的年輕人,轉身對著旁邊,三個同樣不大的年輕,問了一句。
“一切,聽齊兄的。”
沒有任何猶豫,三個年輕人中,身材略瘦的年輕人,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不論是經驗和見識,齊兄都是我們當中最高明的。所以,齊兄既然認為,我們應該放棄山嶺之下的平地,然後到山脊之上。
那麼,我們就聽齊兄的。”
“六少,要是萬一、、、那個在山脊上,大聲呼喊的家夥,居心不良呢?”
雖然,包括略瘦年輕人在內的其他人,都表示了讚同。但孫興還是覺得,因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在山脊上一陣的大喊。於是,原本還聚攏在一起的十一個人,瞬時間,就分道揚鑣,變成了兩支隊伍。
對此,孫興就是覺得,非常的不妥當。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對於孫興這樣的擔心,略瘦年輕人神情,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現在的我們,雖然被流放了。而且,在帝都的時候,也因為各種愛好,沒把過多的時間放在修煉上。但是,作為帝都豪門的世家弟子,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欺負的!”
“沒錯。”
被稱為齊兄的年輕人,對略瘦年輕人的話,非常讚同:“我們雖然被流放了,但是,作為世家弟子的特權,也還是有一些的。
所以,在我身上、、、”
說道這,被稱為齊兄的年輕人,看了看周圍的同伴,說道:“在被家族長老會,判定被流放之後,我得到了一枚秘戒。這個秘戒的空間雖然不大,但是,秘戒內的物資和武器,還是有一些的。”
“我也有。”旁邊,略瘦年輕人點了點頭。
“我也有、、、”
“我也有、、、”
其他兩個年輕人,也表示,自己得到了一枚秘戒。
“秘戒,我當然也有,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略瘦年輕人,用力的一揮手,止住了體格健壯年輕人的話,然後說道:“既然我們有底牌,既然我們選擇,聽從齊兄的建議。那麼,我們此時應該做的,就是拋去所有的雜念,選擇從山脊之上,向城鎮進發。”
、、、、、
山脊之上。
“嘿,你們、、、我說你們六個,趕緊的,別再犯傻了!”
山嶺的半山腰,已經有五個年輕人,聽從自己的大喊,向著山脊之上,快步攀爬了上來。麵對這樣的情景,陳揚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