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三兄弟、、、”聽到這,基地司令的眉頭,變得更深了。
“沒錯,就是蕭家三兄弟。”
馮長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原本,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與我們城主府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這次蕭家三兄弟玩的,有些過分了。
不但去到蕭家的姑娘們,被一些刺激的玩法,弄得渾身是傷。而且,怡紅院的三大頭牌之一,精通音律的羽商姑娘,也被土著部落的大祭司,弄成了神誌全無,如同癡傻、、、”
“什麼,你說羽商被、、、!”
主位上,聽到怡紅院的所有姑娘,被請到蕭家之後,臉色已經深沉似水的基地司令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是難看。接著,在聽到怡紅院的三大頭牌之一羽商,竟然被折磨的神誌全無,一瞬間,心中的怒火,卻怎麼的也壓不住了。
“是啊,蕭家三兄弟,確實太過分了。”
馮長使點點頭,然後說道:“據說,這個土著部落的大祭司,是一個精通精神法術的自然法師。所以,在蕭家三兄弟開設的宴會中,這個大祭司為了顯示他的精神法術,一個不留神,傷到羽商姑娘的神誌。”
“馮長使,恕我直言,為什麼你要用據說,這個詞彙!”
看著桌子對麵,神態恭敬的馮長使,一直沒有說話的參謀長,有些責備的問道:“作為維持城鎮治安的城主府,當合法經營的怡紅院,出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給出的答案,僅僅隻是一個據說。
另外,既然那個什麼大祭司,把怡紅院的羽商姑娘弄的神誌全無,形如癡傻。那麼,為什麼直到現在,你們還沒有將那個大祭司,抓到城主府?”
“不是沒抓到,而是我們根本沒辦法到蕭家去抓人。”
馮長使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這次蕭家三兄弟確實太夠分了,所以,怡紅院的老板娘,在今天上午,直接跑到城主府,希望我們城主大人為她主持公道。”
“那你們城主大人,是怎麼處理的?”看著馮長使,強壓怒火的基地司令問道。
“這個嘛、、、”
馮長使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猶豫,然後想了想,說道:“按照怡紅院老板的說法,去過蕭家宴會的姑娘,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傷痕。
而羽商姑娘,更是被土著大祭司,弄得神誌受損。
另外,為了醫治羽商姑娘,怡紅院以最快的速度,將城鎮內最好的藥劑師請到了怡紅院,然後,花了八十個中品靈石,才將羽商姑娘的神誌恢複過來。不過,羽商姑娘的神誌雖然清醒了,但是,根據藥劑師的說法,但想要恢複到正常,最少還需要三個月的調養。
而這三個月的調養費用,起碼的,也需要花掉二百多個中品靈石。
所以,麵對這樣的損失,怡紅院老板來到城主府,希望我們替她做主,為她主持公道。”
“然後呢?”基地司令問道。
“城主府的責任,就是維護城鎮秩序,保護每一個商行的合法利益。所以,麵對怡紅院老板對蕭家的指控,我們也立刻派人到蕭家。
然後,以城主府的名義,告知蕭家。
第一.希望蕭家三兄弟來到城主府,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第二、對於那個傷害羽商姑娘的大祭司,我們也要求蕭家,一並的帶來城主府,接受審查。”
“然後呢?”強壓著心中怒火的基地司令,又問道。
“蕭家三兄弟,一個也沒來。”
說到這,馮長使的語氣中,也帶著明顯的不快:“對於怡紅院老板的控訴,蕭家三兄弟的態度非常傲慢,不僅沒有按照要求,把那個土著大祭司送到城主府。而且,來到城主府回話的,隻是一個小小的,主管對外接待的二等管家。
當然,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說出來,司令您可能不信,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二等管家,到了城主府後,不僅態度傲慢。而且,也隻是說了幾乎話,然後一轉身,就走了。”
“什麼話?”基地司令沉聲問道。
“這個二等管家說,蕭家是花了大價錢,請怡紅院的姑娘過去,為蕭家宴會助興的。可是,這些姑娘到了蕭家之後,不但沒有很好的服務各位大爺,而且,還扭扭捏捏的,敗壞各位大爺的興致。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不是怡紅院控訴蕭家,而是蕭家,投訴怡紅院沒有盡到應有的服務責任。”
啪的一聲。
陶瓷做的杯子,被坐在主位的基地司令,下意識的一捏,瞬間碎成一片細渣。。
陰沉著臉,基地司令沒有說話。
而在基地司令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參謀長,看了看基地司令,又看了桌子對麵的馮長使,心中暗想、、、差不多了,說到這裏,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