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你告訴我,這三年來,日趨不對穀藍部落,做了些什麼?”看著餘怒未消的戰十斤,戰熊問道。
“還能做什麼!”
對於戰熊的提問,戰十斤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三年前,身為部落大祭司的日趨不,為了爭奪部族的控製權,在宴會上,以卑鄙的手段,襲殺了族長,以及三分之二的部族長老。然後,又在半年的時間,以各種的理由,把部落內,那些有分量的反對者,全部格殺。
另外,為了確保他的穀藍部落的統治,他還把族長的直係族人,以及反對他的部分族人,全部關押在部落的采礦場,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被放出來。”
“十斤,關於這些,你說的很對。不過,我再問你,三年前,族長和大祭司,在穀藍部落,以及整個西澤區域,哪一個的威信和權勢,最大?”戰熊又問道。
“這個、、、”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戰十斤還是說道:“一個是主管部族事物的族長,一個是與神靈溝通的大祭司。所以,不論在穀藍部落內部,還是整個西澤區域,日趨不的威信和權勢,並不比族長差。”
“這就對了。”
看著情緒還是很激動的戰十斤,戰熊語氣沉穩的說道:“日趨不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將穀藍部落內,支持族長的勢力,全部消滅。接著,為了確保對穀藍部落的控製,日趨不又讓他的兒子接替了族長之位。
如此,在這三年當中,同時占據部落大祭司,以及部族族長的位置的日趨不家族,早就將穀藍部落,牢牢所控製在他們手中。另外,借助強大的穀藍部落,威勢日漸強盛的日趨不,在威逼和打壓西澤區域,與他作對的部落的同時,也一反我們西澤區域的傳統,與城鎮內的蕭家三兄弟,建立了非常緊密的商業聯係。
如此,一個嚴重的問題,出現了。”
“什麼嚴重的問題?”戰十斤問道。
“威逼,隻能暫時的,讓穀藍部的族人屈服於武力之下。所以,如果控製部落的日趨不,隻是采取威逼的方式,讓穀藍部落,以及整西澤區域臣服於他。那麼,當少族長除掉日趨不,回到西澤區域之後,隻要要振臂一揮,確實可以讓那些在威逼之下,暫時屈服的部落,聚攏到少族長的麾下。
但是,在現實當中,日趨不除了采取的手段,還用上了利誘、、、”
“利誘,又怎樣?”
對於戰熊的話,戰十斤並不認同,於是,大聲說道:“西澤區域這麼多的部落,我就不信了,為了一點錢財,他們就放棄對日趨不這個老賊的討伐!”
“當然,僅僅依靠利誘,肯定是不夠的。”
麵對戰十斤,那有些不屑的神情,戰熊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僅僅的,以利誘的方式,日趨不一定不能控製整個西澤區域。畢竟,沒有威嚇的利誘,結果隻有一個,就是被人當成一個有錢的傻瓜,隨意的擺弄和嘲笑。
所以,從現實看,在這三年裏,日趨不在以強硬的手段,把那些反對他的部族,打的慘不忍睹的同時,還通過與蕭家三兄弟的商業關係,將大量的財富輸送的西澤區域。
如此,在商業的帶動下,源源不斷的財富,向洪水一樣衝進西澤區域。而那些反對日趨不的部落,也在財富的侵蝕下,變得越來越少。
尤其是現在,當少族長稍微透露了一絲,他可能在城鎮的消息,這個日趨不就親自來到這裏、、、”
“你的意思,日趨不這個老家夥,已經徹底的將整個西澤區域,完全掌握了?”麵對戰熊的分析,戰十斤有些不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