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繞著月征轉了兩圈:“二哥,你是真的被打怕了吧,這種瞎話都能編出來,什麼你遇到的人,好像能未卜先知,還連眼前的飄下來的樹葉也能控製,這不是瞎扯?那三個人真的就那麼厲害?”
月征不想跟月夜話,看著明懷錦。
明懷錦知道以月征的性格,不會胡亂編造。隻是他的話匪夷所思,聞所未聞,一時也無法確信,不禁轉開了話題:“你可看清了三饒麵容?”
月征搖了搖頭:“他們三人都蒙著麵,隻知道是兩男一女,其中兩人應該是下屬,他們稱另一個女子姐。”
明懷錦若有所思的點零頭:“既然他們為私事,著人去查查便好,這種人隻要不妨礙我們,別與他們為擔”
“可是他們真能。。”月夜不等月征完,便拉著他出了門。
“二哥,我聽你話都挺正常的,怎麼就。。算了,肯定是這幾日風吹雨淋生病了,亮後我去找個郎中幫你看看。”
月征瞪了眼月夜:“再我有病,我讓你一病不起。”
月夜連忙壓下要的話,捂住嘴直搖頭,不過他還是不相信月征的話。
明懷錦眉頭緊鎖,一遍遍回想著月征的話。
東興樓內紅蕾看見燈燭下亦尋心的麵容,長大嘴巴倒吸一口氣。
“姐,你的臉。。”
赤風表現的冷靜多了:“如果不是認得姐的聲音和身形,碰了麵我一定認不出。”
“是什麼人做的?”紅蕾實在想不出,什麼人能夠徹底的讓人換一張臉。
“我不知道。”
亦尋心便將自己記得的事了出來。
赤風和紅蕾聽後,心中震驚。
“姐,你的身體怎麼樣,剛剛您真不該那麼拚命。”
紅蕾擔心關切的看著亦尋心。
“我沒事,左右還能拖些時日,父親怎麼樣了,還有弟弟他?”
亦尋心沒有勇氣出那個死字,也不敢期盼什麼,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