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薑使勁咬他的手指,咬得鮮血淋漓才鬆口。
秦硯昭陰沉著臉看她嘴唇染一抹猩紅,順著下巴尖兒淌過纖細頸子,在薄巧鎖骨處顫了顫,一骨碌隱沒進了繃滿的抹胸。
前世裏知曉舜鈺身份後,他漸次疏遠她,有了通房繼而娶妻生子,印象裏她還是粉雕玉琢的模樣,轉世重來,她作男兒裝扮,胸前一馬平川,卻原來暗藏山壑沃美,竟是這樣極致的景兒。
她不過十六七罷,再過二三年又怎生撩......若不是生的嬌媚,便是被那男人狠狠弄了。
心底“騰”的有股子烈焰遇風便燃,簇簇灼燒起來,令他四肢百骸都開始疼痛,俯身去親她的嘴唇,卻被偏首避過,索性將那粉白耳垂用力咬一口,聽她吃痛含混嗚咽.....連聲兒都這般撓人骨,再不能忍,使勁箍緊她的手腕,另隻手去扯單薄的綢褲。
用力抵抗的田薑不動了,秦硯昭的指骨已觸及柔膩帶弧的臀線,有些不解她突來的溫順,頓了頓,抬首看她,竟是心若死灰的神情,聽她顫著聲一字一頓:“表哥,便是我來葵水,你也不放過嗎?”
葵水........秦硯昭怔了怔,蹙眉細打量她的容顏。
有些半信半疑,怎有這般巧合的事。
他也不會親自去看。
曆朝曆代的風俗使然,這種女人流淌的不幹淨東西,會汙穢了男人雙目,尤其是高官商賈更要避之,免得給仕途前程招惹來晦氣。
秦硯昭欲意難消,眼底泛起紅絲,貪看身下衣衫不整的田薑,飽滿蜿蜒的曲線一起一伏,這份美麗委實動人心魄。
但得要了這具嬌軀,不管她願不願意,日夜不歇把她喂熟,喂習慣後,總會乖乖順了他的。
徐炳永把馴服王美兒當談資透給他們聽時,他覺得誠不我欺,女人不都是那樣麽。
不過舜鈺聰穎狡黠非一般女子,曾在國子監大理寺曆練過,倒勿要一時心軟,反被她算計去。
秦硯昭神情莫辨,過了半晌,才緩緩鬆開禁箍她的手,披衣趿鞋下榻,大聲命李嬤嬤進來。
那李嬤嬤一直守在門外,正抱著手爐,邊磕瓜子,邊同幾個丫頭些無聊話,忽聽得房內喊她,連忙命丫頭去打水,自個則拍拍身上的殼屑,掀起簾子入房,滿臉堆笑,欲要恭喜再討個賞錢,卻窺到秦大爺神色不霽,怪是個會看山水的,哪敢吱半句聲,連忙執壺斟茶,捧至他麵前,再斜眼睃向床榻,紅紗幃帳被窗外夜風吹得輕搖,裏頭卻安靜的很。
秦硯昭握盞慢慢吃茶,清雋麵容凝肅,喑啞的嗓音含著冷意:“夫人她來了葵水。”
李嬤嬤吃了一驚,暗忖怪道秦大爺臉色不好看,這洞房花燭誰碰到這事都糟心。
“婆子我若早曉得夫人葵水這幾日,倒可趕早或趕晚的辦。”她訥訥辯解,關乎銀子,這鍋可不能背。
秦硯昭似沒聽到,隻繼續:“你去查驗可是屬實。”
李嬤嬤呆愣在那,平生做親數回,這還是頭趟遇到哩。
秦硯昭當她不肯,從袖籠裏取出錠銀子擲於桌麵,李嬤嬤眉開眼笑地接了,恰丫頭端了熱水來,她把雙手洗幹淨,抬腳就要往床榻去。
“慢著。”秦硯昭又叫住她,沉吟會兒道:“你再查驗她可破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