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臉上各自拂過的表情。
一旁的李靖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說:“狗東西,你若不想參加今日的集會,大可以拂袖而去,大不了明日某家就帶著大軍平了你的馬幫,你何必在此大放厥詞胡作非為,200兩黃金,掏空了你的馬幫你能拿出來嗎?”
突厥漢子臉一紅卻梗著脖子說:“你管某家拿的拿不出來,某家可不是大興城的蕭氏家族,如果某家真的是蕭氏家族,又怎麼可能拿不出這一筆錢來。”
李靖臉色一冷“你,你這是在故意找茬?”
馬幫首領冷哼一聲說:“是又怎麼樣,你想怎地?”
一時之間,屋內的氣氛又是劍拔弩張。
直到這個時候,隋煬帝楊廣才是似有所覺得抬了抬眼睛,淡淡一笑說。
“不過是幾百兩黃金而已,這有什麼問題。”
眾人一聽頓時愣住。
合著這家夥還真隨身帶著幾百兩黃金?
要知道黃金其最重要的使用場景,應該是在兩個大的勢力,進行某種交易時所用。
畢竟你拿這東西給百姓,百姓或許不認識,或許就算認識也無法替你找開。
正是因為如此,黃金珍貴而又稀有,尋常人所不能得。
如果隋煬帝楊廣出行真帶了幾百兩金子,那可就太奇葩。
正是思考著,卻見隋煬帝楊廣從懷中隨意地掏出一物。
眾人抬眼去看,隨後頓時愣在原地。
隋煬帝楊廣拿著令牌在眾人眼前晃了晃,微微笑了笑說:“這東西價值何如,諸位應該比我更清楚。”
“這是,這居然是入關令。”
此言一出,這些突厥人乃至於波斯,一下子都離開了座位,奔上前來觀看。
隻見到隋煬帝楊廣手中,有巴掌大的一塊令牌,通體呈現出古銅色,仔細一瞧這令牌的形狀,竟然與壺口的城牆城門有八分相似。
“擁有此物,便代表諸位可以帶著自己的商隊,出入京城,進出二十幾個關口,難道這東西的價值不值200黃金嗎。”
此言說出眾人頓時連連點頭,這哪裏是200兩黃金能換來的東西,甚至許多從事商業的世家,即便是家財萬貫,但如果家中沒有正四品朝上的官員,對於這東西也隻能望而興歎。
說起來這東西也簡單,便相當於是一個通行證,能進出邊境關口,以及關內的各大門戶,而被稱之於入關,就是因為有了它之後就可以暢通無阻,哪怕是一郡長官想要截留你的商隊,也必須上報刺史才行。
可見這東西究竟有多麼厲害。
見到這幾人如此的驚訝,並且差點將臉貼上去,突厥漢子頓時露出不屑表情。
“廢銅爛鐵而已,哪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你這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聞聽此言,隋煬帝楊廣哈哈一笑。
而周圍的人也是暗自搖頭,那波斯人一連羨慕的盯著隋煬帝楊廣手中的令牌,充滿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