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你應該擔憂自己未來的處境,難道你真的不怕死?”
蕭公子盯著隋煬帝楊廣有些奇異的說道。
他見過不怕死的人,但這當中,絕沒有像隋煬帝楊廣這一般,仿佛閑庭若步,一切就像是根本不放在眼裏。、
這種近乎於狂妄的態度,令蕭家公子有了幾分欽佩。
劉將軍也立刻挺直了腰杆。
它可以橫眉冷對千夫指,因為他知道自己所做不錯。
但是他不能保證蕭彪也能夠像他這樣,畢竟蕭彪不過是個尋常書生。
可現在,蕭彪完全沒將眼前這些人放在眼中,即使是國公府的蕭家嫡係。
這也讓他因為擁有這樣的朋友而感覺到自豪。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聲音傳來,隋煬帝楊廣上前來到了幾人麵前。
“某家隻是想不明白,你憑什麼敢這麼囂張?這裏距離大興城,足足數千裏,即使飛鳥振翅,也需要數日才到。估計那時候你早就已經死於非命,你憑什麼在此除掉某家?”
周圍的賓客聞言一愣,蕭公子也是呆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
眾人望向隋煬帝楊廣的目光裏充滿了嘲諷。
仿佛他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
陳家的兩個兒子,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如同被點中了笑穴。
“真是笑死我了,這小子腦子裏裝的是水?蕭家傳承上千年,那可是舉世皆知的豪門,你假扮他們家族的嫡係人員,更是在並州招搖撞騙,連漢王都被欺騙了,這還不是重罪?”
“沒錯,正因為這2點,你便是要被群起而殺之,敢於假扮蕭家嫡係,這已經是人人得而誅之,你又欺騙漢王,你還想要活著走出這兒,簡直是做夢。”
隋煬帝楊廣露出了了然之色。
“怪不得世家能夠完全的破壞整個大隋朝的基業,果然是毒瘤中的毒瘤,即便是忠誠於寡人的蕭氏家族,其享受的特權也如此之多。”
隋煬帝楊廣幽幽歎息一聲,江山敗落,這些世家起了極大的推進。
而針對他的替身這樣的小人物,蕭家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想要與蕭家拉近關係的人,就已經替他們將人殺掉了。
所以此刻的隋煬帝楊廣內心之中竟然升起了三分無奈。
若他不是隋煬帝,恐怕今日必死無疑。
想到此處,隋煬帝楊廣內心之中也就再沒了憐憫。
對於這個蕭家嫡係的人物,也就不再抱有哪怕一分的特殊對待。
他淡淡的笑了笑:“原來如此,怪不得就連一個蕭家的廢物,也能在此橫行無忌。”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廢物。”
蕭公子大笑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隋煬帝楊廣,眼神裏更是放射出讓人骨頭發寒的凜冽殺氣。
隋煬帝楊廣絲毫不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某家身為蕭氏家族的長老,謹遵國公之命來並州公辦,而你身為家族嫡係人員,竟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更是來騷擾某家的做事計劃,我問你,如果你不是廢物,那誰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