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弟,昨日在法場之上。
某家還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一枚玉佩被李靖將軍遞了上來。
隋煬帝楊廣眉頭跳動了一下,淡淡笑著說道。
“將軍這是何意?
以將軍之勇猛,那小小毛賊隨手可組織。
我不過是在後方為將軍做了個幫手。”
隋煬帝楊廣將玉佩推了回去。
李靖將軍聽到此處,苦笑著說道。
“兄弟恐怕高看我了。
幾年前我就與此人交過手,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刀法有成就的小小毛賊。
可是幾年過來,他已今非昔比。
若不是昨日蕭公子與他鬥得旗鼓相當,估計我必死無疑。”
隋煬帝楊廣眉頭微皺。
他倒沒想到還有這種變故,
“李靖年輕的時候這麼弱的嗎!
一個馬幫隨意挑出來的小頭目,都可以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相比於這點微妙小事,隋煬帝楊廣更為看重另外一件事。
他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昨日咱們交手的頭目,在馬幫中職位不高。
如此實力者,可堪比二流武將!
而他不過是個小頭目,難不成在馬幫之中,職位比他更高者,實力還要更強。”
李靖將軍聽到此處輕輕點頭。
“正如蕭公子所言,馬幫中實力最強的莫過於馬幫的大當家。
此人是突厥人,實力遠超普通的一流武將。
隻不過聽此人當年被葫蘆口的拓跋將軍所傷,被一根羽箭穿透了胸。
從此之後便是氣血不足,難以與敵人長時間交手。
但是此人在突厥隊伍之中,卻有極高的影響力。”
聽到此處,隋煬帝楊廣微微皺眉。
“此人是突厥人?而且當年還當過兵。”
李靖將軍默許。
隋煬帝楊廣微微一笑說道。
“那這麼說起來,此賊在突厥人當中身份特殊。
這次三千騎兵越過長城,此人功勞不小。”
李靖將軍愣了一下。
“若事情真的如此,那就不是馬幫飛賊,而是私通突厥的驚喜。”
隋煬帝楊廣微微點頭。
“這件事情的確有蹊蹺,但是我們也不能隨意定論。
還要李將軍派人去調查才是。”
李靖將軍自然分得清孰輕孰重,哪裏不知道這件事情關乎於全軍存亡。
立刻點頭,卻襯著隋煬帝楊廣不注意,將玉佩塞在了他手裏。
“蕭公子暫且找個地方歇息,一旦各大世家的人到齊,咱們便可以立刻桃花馬幫。”
說完此言,李靖將軍翻越到馬上,便是疾馳而去消失在視野裏。
隋煬帝楊廣皺著眉看了看手裏的玉佩,倒是造型精致,稱得上美輪美奐。
這李靖將軍也是直白人,估計這塊玉石,在李靖將軍那就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了。
而這種東西對於尋常人來說可能價值不菲,甚至可以作為傳家寶。
可是對於隋煬帝楊廣來說,光是肉眼可見,這塊玉的成色就差了一些。
但這好歹是李靖大將軍贈與!
隋煬帝楊廣隻能是無奈的塞到了懷裏,隻當作為紀念。
而她則是悠悠然的向著宅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