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交戰之中。
敵方將領。
陣前投敵。
這可是一件大事。
不僅僅是動搖軍心。
更是讓許多的將領。
也為之勃然大怒。
也幸好此時郡守已經暈了過去。
若是得知此事。
恐怕會是被直接活生生氣死。
而這個時候。
並州軍群龍無首。
三千兵馬。
這時全都退避三舍。
遠遠避開戰場正麵。
倒像是他們被隋煬帝楊廣所率領的軍隊。
圍攻了一般邊軍帳篷裏。
隋煬帝楊廣正是喝下一些茶水散發掉身上的暑氣。
一口濃茶入肚。
臉上再度流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神情。
“各位將軍。
此次並州士兵。
估計已經被某家打的。
膽氣大降。
一部分人已經淪為潰軍。
麵對我邊軍戰士的時候。
必然難以發揮出全部的戰鬥力。
這對我們來說。
並非不是個好機會。
因此本將軍打算。
趁他病要他命。
立刻組織反攻。
必要讓這些瞧不起我們的並州軍知道。
我邊軍的戰士究竟有多麼強橫。”
眾多將士紛紛眼前大亮。
他們早就受夠了。
這些並州人得襲擊擾亂。偏偏對方人數要高於他們一倍還多。
雖然之前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卻不能以片麵的表現來看待這些士兵。
一旦兩軍交手。
那可就是再無退路。
因此。
必須要在開戰之際。
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到隋煬帝楊廣此言。
王奎山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說道。
“稟告蕭彪將軍。
此次並州軍來的全都是漢王麾下的精銳。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不堪一擊。
被將軍一人所擊潰。
但實際上那隻是那幾位將領實在輕敵大意。
將軍神機妙算。
利用小人傳遞給他們假的消息。
因此他們才輸的如此之徹底。
但若是僅僅以此事。
就將所有的並州軍看成是廢物。
實在是不可取。”
王奎山這話說的。
讓許多將領露出冷笑。
望向王奎山的眼神裏更是多了幾分嘲弄。
其中一名邊軍將領便是站出來說道。
“王校尉此言。
真是讓人詫異。
既然王校尉已經從並州軍中離開。
來到我邊軍。
為我將軍效力。
你怎麼能夠說出如此。
長敵人誌氣。
滅自己威風的話來呢。”
王奎山聽聞此言。
臉上流露出幾分委屈。
他根本就沒辦法說服自己周邊的這幾名將領。
現在唯一能夠替他說話的。
也隻有一直沉默在一旁的隋煬帝楊廣了。
而隋煬帝楊廣見到王奎山。
隻是說了。
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些話。
便是遭到針對。
這讓他不免為頭微皺。
轉頭看向那名校尉說道。
“王將軍此言的確有理。
你們也應該清楚。
我們邊軍之中也有一少部分。
曾經在並州軍中效力。
雖然並州軍。
與那些突厥人。
交手的機會不多。
更沒有邊軍頻繁。
但他們同樣是邊境上的勇士。
怎能夠將他們看成是廢物。
抱著如此想法。
萬一失利。
那不是在沒有婉轉的機會了。”
眾多將軍一聽。
連忙低下頭來。
口中稱是。
不過有幾人卻露出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