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某家大開眼界。”
眾多將軍一聽。
臉上的笑容齊齊停住了。
就連王奎山都是露出了詫異表情。
“將軍。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隋煬帝楊廣從座位上站起來。
“如今。
天色已近黃昏。
如果這3000並州軍詐降。
我方士兵一旦入了他們的軍營。
便是虎入狼穴。
雙拳難敵4手。
而且。
他們有3000兵馬卻如此的謹慎小心。
我們隻有區區1000人。
怎麼能夠把他們所具備的實力。
輕視呢。”
一名武將皺了皺眉。
沒看到一旁的王奎山皺著眉。
她大踏步走上前來說道。
“將軍是否過慮了。
雖說並州軍數量遠。
在我軍之上。
但他們此刻已經喪失了全部的事情。
咱們隻要猛攻之下辨識力和潰敗。
又怎麼可能掀起什麼大浪。
大家不過是謹慎一些即可。
總不能放著這樣大好的機會。
而不去追求吧。”
眾人一聽微微點頭。
興許這位郡守大人真的是想投降。
隻不過隋煬帝楊廣實在顯得太過於謹慎小心了。
如此這般下去。
什麼時候才能有決戰之時。
隋煬帝楊廣見到這名將領臉上浮現出焦躁。
便是微微的笑了笑。
“雖然我們有極大的自信能夠戰勝並州軍。
卻不可輕敵冒進。
我不僅僅要為此站負責。
更是要為此戰參與的士兵負責。
如果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好。
若是不能。
我也不會讓我的士兵陷入陷阱。
增加損失。”
眾人一聽。
頓時臉現苦澀。
“進也不行。
退也不行。
這該怎麼打!”
隋煬帝楊廣。
見到眾人臉上流露出來的迷茫。
便是轉頭看向王奎山說道。
“王將軍可還有膽。
再去一次軍營。”
王奎山愣了一下。
如果真的像隋煬帝楊廣所猜測。
那很可能他去了對方軍營之後便再無機會回來了。
不過他心中也有些明白了。
既然對方想要讓自己放下戒心。
那麼隋煬帝楊廣也想讓他們放鬆戒心。
從而忙中出錯。
而王奎山就是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隋煬帝楊廣開口說道。
“此戰若是能勝。
我可以將王將軍提拔為校尉。
並且。
我會在去往大興城之後在陛下麵前。
單獨提及王將君之大名。
必然要為將軍求下一個一官半職。”
正所謂。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世人逐利所趨。
重金之下。
有勇夫!
隋煬帝楊廣如此一言。
完全是讓王奎山心中一驚。
隨後立刻站起身來說道。
某家願意再去一趟。
眾人一聽。
這王奎山可真是膽子包天呀。
不過王奎山心裏卻很清楚。
當今陛下何等尊貴人物。
有可能連邊軍的一些將領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若是能讓陛下記住自己的名字。
那可就是未來一個能夠青雲直上的機會。
所以哪怕用命去拚。
他也覺得值。
況且活著一世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和理想嗎?
如果這樣的機會都放棄了。
他王奎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
隋煬帝楊廣聽王奎山答應。
便是立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