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十幾個縣城。
不知多少村落。
早已經遍地叛軍。
這些人燒殺搶掠。
山上的賊寇們更是橫行思想。
目光所見。
處處皆賊。
即便是我虎牢關。
發兵去突襲叛軍。
這後方部隊的糧道如何保護?
難不成靠你那1000多人。
就能夠速戰速決。
三日時間。
拿下一個聚集叛軍的駐地。
這可是一座城。
不是一個村。
所以。
你說的話不慌妙。
那麼誰說的話才是荒謬。”
這裴行儉。
大口怒斥。
盡管他身為蕭懷靜麾下的將領。
但是。
他可不是蕭懷靜那樣的。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裴行儉的父親是裴仁基的好朋友。
好朋友。
因此。
裴仁基成為了漢王的護衛。
也讓裴氏家族得到了許多重視。
而他在十七八歲的時候。
就跟隨自己的父親征戰四方。
當他成名之際。
才不過二十幾歲。
已經有了百人敵的稱號。
號稱勇冠三軍。
更是被陪家人當成未來的家主來培養。
但凡是與他接觸過的人。
無不稱讚其君子。
又稱他頭角崢嶸。
那是大隋朝的棟梁之材。
因此他說的話是非常有分量的。
在場的人即使是。
對於隋煬帝楊廣非常信任。
可在這個時候。
也不得不顧及。
這時候。
裴行儉所說的話。
隋煬帝楊廣在聽到了裴行儉的這番話之後。
臉上流露出了嘲弄神情。
裴兄所言。
雖然有些道理。
但差之毫裏謬之千裏。
“並州軍雖然勢力龐大。
在我眼裏不過是烏合之眾。
叛軍雖然人數眾多。
但隻要籌謀得當。
收複一個縣城。
又是什麼難事呢?”
隋煬帝楊廣此言一路。
在場的人。
同時發出陣陣嘩然。
因為他的語氣和語調簡直太狂妄了。
但是隋煬帝楊廣卻並沒有在乎這些人的目光。
隻是盯著裴行儉。
這個裴行儉在邊軍之中也算是有名的人物。
但相比於自己來說。
無論是武力還是智謀。
都是差的太遠。
而且現在。
這裴行儉跟蕭懷靜穿的是一條褲子。
興許背地裏還在想著。
把自己的兵馬並入到並州!
所以她才毫不顧及。
這裴行儉的臉色。
一言說完。
彰顯出格外的狂妄。
驕傲的企圖。
裴行儉。
眼角一跳。
他自認為算是個少年天才。
可是也從來沒有。
如此囂張狂妄的時候。
竟然真的不把並州軍看在眼裏。
於是他不由得咬牙切齒。
既羨慕又嫉妒的說。
“一派胡言。
若是你蕭彪真有此能耐。
為何這次交戰之中。
放走了並州郡守。
更是淘到了我並州虎牢關之中。
你一個敗軍之將。
也敢表露出如此狂妄神情。”
這話越說越怒。
裴行儉眼珠都差點紅了。
隻不過明眼人一瞧。
孰強孰弱也就是分出來了。
許多人在暗地裏微微搖頭。
“瞧見了沒?這裴行儉還真的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
連話都說的不通順。”
“蕭彪這一次帶的可是1000多人。
而且還要護送突厥公主和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