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還我!”譚傑婕喊著,聲音裏綻出一絲恐懼。她分明在周斌的眼裏,看到了極不友善的目光。“那是我的……”
周斌一聲冷笑,手指一彈,身份證從指縫飛了出去。“,為什麼搞我?”他的拳頭,緊成一砣堅硬的石頭,在譚傑婕麵前痛苦地呻吟。
“你……你自作自受!”譚傑婕嘴裏喊著,卻已經底氣全無。她悄悄後退一步,身子被身後的桌椅擋住,退無可退。
“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一而再地和我過不去!”周斌的拳頭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譚傑婕的衣領。
“你不能打女人!”譚傑婕喊。
“我打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周斌哪裏還頓得上別的,掄起拳頭就砸下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周斌的拳頭。是陽煜。
“你沒有權力打人。”
“關你屁事!”
“抱歉,我的工作就是管下所有屁事。”
“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惡!”
“你是執法者,應該知道可惡的人自有法律教育她,而不是拳頭。”
周斌的手軟了。他驚詫道:“你怎麼知道我……”他看看四周,沒將話問下去。法官在公開場合打人,如果被人傳出去,這將是多大一個新聞。而此刻,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你這樣做,隻會兩敗俱傷。”陽煜抬了抬下巴。
周斌再看,圍觀的吃瓜群眾裏,舉著若幹隻手機,賊亮的鏡頭正充滿著熱情和期待對著事發現場。
“都散了吧,一個誤會而已。”陽煜對人們喊道。他又對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道:“老板,麻煩你清理一下你的場子,然後,把播拿來。我的客人來齊了。”
老板明白過來,回醒過來自己還在做生意,忙顛顛地去取播。眾人見事已化了,紛紛散去。
陽煜從地上撿起被人們踩髒的身份證,擦幹淨,放進錢夾子裏,又拾起桌上的稿費單,對譚傑婕:“我幫你領了再給你。”他又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周斌:“我是星光報社的記者陽煜。我聽過你審案子,思路清晰,不偏不遙你是一名非常棒的法官。”
周斌看看陽煜,接過名片,上麵果然寫著陽煜是星光報社的記者。他又看看譚傑婕,冷道:“今看在你男朋友陽煜的麵上,我不動你。若是你再敢搞我和龍,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
有陽煜撐腰,被嚇僵的譚傑婕複蘇過來,扭了扭腰,道:“你連自己老婆都打,我當然相信你還會打別的女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既然已經化解,何必再吵。”陽煜。侍者拿著播過來,陽煜接過播,:“來來來,點層菜,今我請客!”
“哼,我看著她都惡心,怎麼可能和她一桌吃飯。”周斌拂袖而去。走了兩步,又轉身,指著譚傑婕對陽煜道:“她也不是好貨色。她和我們樓裏姓劉那男的搞不清楚。”
“什麼叫搞不清楚!喂喂,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