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啊。真是抱歉,弟弟,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是我的莽撞害了你,也惹怒了父皇。”索爾聽了洛基的敘述感到很沮喪,這幾天的凡人生活,使他想了很多以前從未想過的事。
此時一群人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是吃著東西,喝著酒和飲料,或是懶懶散散的癱在豪華座椅上休息。
而阿茲爾正從索爾麵前的盤子裏扯了兩個烤雞翅,在索爾驚駭欲絕的眼神中狠狠地啄了兩口。“每個人都會麵臨一件人生中的痛苦之事,誰也無法避免,誰也無法逃避。”說完,阿茲爾又吸了一大口可樂。
“誰都會麵臨痛苦,區別隻是在於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降臨!”尼克弗瑞很裝逼的附和一句。
“那你呢索爾,你又是怎麼被你父皇放逐的呢?”娜塔莎坐在索爾的身邊,輕輕的擦在索爾反而肩膀上,柔聲的問道。
嘶~索爾立馬起了一個激靈,;臉色有些發紅。
“哦!怎麼說呢,在和敵人打仗的時候,本來我想幫我的父皇,結果它們卻出來了,我劃開一道大口子,但卻補不上。最後一個法師拿自己化為一體。”索爾仔細想了想,在組織了一下語言,最後說道。
“……”
“什麼?”
“沒搞懂啊?”
……
幾人一臉的困惑,從索爾的語言中,完全找不到事情的發展經過。
“哦,別介意!索爾一直就這樣,隻要他喝了酒,那就最好別問他問題。這麼說吧,在一場危險的戰役裏,索爾未經考察就使用了大規模能量武器,最後被敵人利用,全靠一位強大的法師犧牲自己才勉強撤退。”洛基將當時的情況簡化修改了一番,最後這麼說道。
“真是該死,當時我不該那麼衝動的!”索爾將手裏的酒瓶狠狠一摔,大聲罵道。
氣氛很快陷入沉寂,但這絕對不是特工們想要看到的。
尼克弗瑞使了個眼神,隨即摸了摸鼻子。這個動作表明了一個很簡單的意思,那就是‘計劃開始’。
娜塔莎心領神會,用著幽幽的語氣說道:“在我的小時候,我被一個名叫紅房子的組織收養,他們打算將我和其他孩子培養成他們手中的利刃,那段日子真是像呆在地獄一樣。每天有大量艱難痛苦的訓練,挨打挨罵,還要忍受所謂的忍耐力訓練,也就是用各種折磨人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提高對痛苦的耐性,以及一係列身體改造的實驗。”
說到這,娜塔莎頓了頓,像是真的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一樣,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恐懼和迷茫。
“那時候我認為世界就是這樣,每天重複無休止的磨難,直到有一天像一些孩子那樣自己結束自己的短暫而痛苦的人生。”娜塔莎捂著臉,在索爾身邊輕輕的抽泣。
“哦,真抱歉……”索爾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但是,你知道嗎。其實無論什麼痛苦或是災難,一切都會過去的。我現在呆在神盾局很好,有關懷我的同事,愛戴下屬的boss,輕鬆的任務。這在我之前連想都不敢想。”娜塔莎擦幹眼淚,露出顯得很滿足的微笑,同時向著索爾鼓勵道。
“是啊,一切都會過去的。”皮爾斯也附和道,“我曾親眼目睹自己恩師的死亡,但現在我走出了悲傷帶給我的陰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