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在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但是，這真的很難。
越是想要忍住，越是很難控製。
眼看黎明的表情失控到手都快要捂不住。
枕瑜的臉色很不好看。
如果被別人看到就算了，起碼還能滅口。
但是被黎明看到……
他真的想不活了。
“你想笑就笑吧。”
他破罐子破摔，也懶得遮掩什麼，雙手抱臂，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
“這種事情不是自己能控製的，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也很絕望。
黎明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眼裏眉梢都是笑意，最重要的是，眼底倒映的隻有自己的模樣。
枕瑜看了一眼她笑靨如花的樣子，抿了抿唇，又別過頭去冷哼了一聲。
笑就笑吧！
再了，她這笑隻是對著自己的，眼裏也隻有自己。
好像，也挺不錯的……
黎明道：“你這樣，很可愛。”
她著，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手，伸手去摸枕瑜的臉。
枕瑜沒有防備，被她捧住臉掰正，跟她對視。
“你……”
還不等枕瑜發火。
黎明俯下身，親了他的臉一口。
枕瑜先是愣住，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空白。
緊接著。
他憤怒地道：“都了別親了！我好不容易要好聊！”
枕瑜的臉原本就快要消下去了。
黎明這一口，溫度直接翻倍！
他真的要當場炸了！
“親一下都不行？”黎明問道。
“不可以！”枕瑜回答。
黎明哦了一聲。
她鬆開了手。
結果，下一刻她低下頭，又是吧唧一口。
枕瑜呆住。
沒有想到黎明偷襲親一下不夠，還又來了一次。
“你……你……”
不止是他的表情管理已經崩潰。
緊接著的語言係統也開始混亂，不知道該些什麼。
黎明哼了一聲。
“你自己的，親一下不校”
那就多親兩口。
枕瑜：“……”
他自閉了。
黎明看枕瑜反應這麼大，也有些無奈。
其實可以理解。
這麼多年來，枕瑜都是孤身一個人。
他時刻保持著跟別饒距離，話都少，更不可能有多少的肢體接觸。
最多也就是他想要動手的時候，王院長冒著生命危險把他拖走。
其他的肢體接觸，很少。
更別提被人這樣親一口再親一口。
隻是，枕瑜這樣子可以理解，卻讓黎明很惆悵。
親一下就這樣。
那想要白嫖豈不是要很久？
想要白嫖。
真的好難。
枕瑜已經自閉了，假裝自己是個球，縮起來一動不動。
黎明拽了拽他的衣服，：
“你走不走？”
“你先走我再走。”
黎明的嗓音幽幽，“你再這樣我就不止是親你了啊。”
這磨磨蹭蹭的。
真的很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枕瑜：“……”
“其實車上也挺好的……”黎明一邊著，還真開始思考起來了。
枕瑜默默坐直了身子，語氣是那般冷靜。
“我先走了。”
話音落下，他打開車門離開。
光看他的步伐，非常正常，仿佛內心毫無波動。
如果……
忽略掉走的是蛇形路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