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賀淮白手起家。
以他的條件,除了秋雨玲以外,其實還有不少千金大姐跟他伸出橄欖枝。
隻要他想,其實路途可以更加順利。
他沒櫻
哪怕是秋雨玲故意逼迫,他答應結婚。
五年時間裏,也沒有用過秋家的任何人脈資源,跟秋家形同陌路。
在秋家倒台以後。
他依舊是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並未跟著其他人落井下石。
甚至還給秋雨玲還清了那些債務。
除了一套房,每個月的贍養費也不少。
在賀淮找上秋雨玲簽離婚協議時。
秋雨玲曾心翼翼地問過他。
賀淮回答地很直白。
這麼些年,賀淮並沒有用過秋家任何人脈資源。
隻不過。
他白手起家,沒什麼身家背景。
以至於他那張臉,總是會惹出一些麻煩。
那些年,借由秋家的婚姻,商場上的騷擾才少了許多。
現如今。
已經沒人惹得起他,這個婚姻也是可有可無。
就算不是秋家,換成其他的趙錢孫李家,結果都是一樣。
秋家的事情一碼歸一碼。
當初打壓他,他冷眼旁觀秋家倒台。
他利用過秋雨玲當擋箭牌,起碼離婚以後,總不會讓她過得太慘。
這一牽
他都算得很清楚。
所以。
以現有的資料來。
賀淮並不是意氣用事之人。
不管是誰,他都算得清清楚楚,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是這樣的性格,黎明才不打算白嫖。
不比之前傻白甜好騙。
她還是安安靜靜坑別人比較好。
……
賀淮去了廚房。
哪怕名下的房產多,都定期請人打理。
無論什麼時候,該有的東西都是有的。
賀淮打開冰箱,裏麵有不少的速食產品。
他隨意拿了幾片吐司麵包丟去加熱,轉過身一看,黎明就在廚房的門口。
“……你跟著我做什麼?”他皺眉。
“我不知道自己住哪個房間。”
賀淮:“……”
他的唇線緊繃。
顯然,獨居了這麼多年。
對於這種在家裏來去自如,還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他不是很會對付。
“你隨便挑一間。”
“哦。”黎明應了一聲,沒走。
“還有什麼事?”賀淮問。
正巧微波爐發出了結束的聲音,“叮!”
賀淮轉身將吐司麵包取出。
轉頭再看黎明的時候,她的視線牢牢盯在自己的身上。
不。
準確來……
賀淮順著她的視線往下。
她看的是,在自己手裏端著的那幾片吐司麵包。
賀淮抿了抿唇,莫名想要把吐司藏起來。
他的手剛放下,黎明便開口了。
“我想,身為環娛的總裁,應該很熟悉什麼叫做待客之道吧?”
賀淮沒話。
待客之道?
他的待客之道,可能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不管是誰。
到他的地盤上來。
不被生吞活剝,拆吞入腹,起碼掉幾塊肉是要有的。
像如今這樣的場麵。
讓他把自己手裏的東西拱手讓人?
除非他的名字倒過來寫。
否則,絕不可能。
賀淮的眸色冷淡,似乎打算點什麼。
黎明那邊靠在門邊上,有氣無力地道:
“如果不是跟你來這裏,我肯定都吃上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