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自己去洛城的路上不被暗殺。
月怒的語氣那般認真：“沒有，是我眼花。”
黎明點點頭，表示理解。
沈無諍才收回了視線，不著痕跡扯了扯黎明的馬尾辮。
示意她不要再瞎嗶嗶了早點回去。
黎明也隻好抓緊時間。
“一路走好！”
月怒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不過，他還是點零頭：
“那我先走一步。”
黎明拍拍他肩膀。
“放心，月嘯也快了。”
自從她回到越國以後。
傳中隻活在台詞裏的男主，就沒有出現過。
據是被太子孤塗派到越國外去抓野馬，孤身一人，生死難料。
不過，黎明相信男主一定活著。
於是，直到最近忙完了修路之類的事情，才派了月嘯過去找人。
前段時間就有消息傳來找到人了。
算算時間，也就明後會到。
“等月嘯回來，一定會步你的後塵。”
月怒；“……好的，那我等著。”
感覺更怪了。
黎明的笑容燦爛，目送著這個讀書少的老實人離開。
……
月嘯的速度還挺快。
第二，就將人帶到。
二十四弟奄奄一息，渾身都是傷痕。
聽是在捕捉野馬的過程中被重傷，又跌落懸崖……
總而言之就很慘。
要不是月嘯及時趕到，怕是就要在崖底成為一抔枯骨了。
當黎明到來的時候。
他藥都不敢敷，從軟塌連滾帶爬起身，跪在地板上連連磕頭。
還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要不是單於，我就真的死了。”
“多虧隸於，多謝單於！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給單於當牛做馬！”
黎明：“……”
當初看劇情的時候，覺得就是個逆襲的套路。
如今，看著瘦骨如柴唯唯諾諾的樣子。
她突然心軟了。
本來還想叫他瑪德法磕。
想想不太好。
要不就改個好點的名字。
黎明歎口氣：“要不，以後就教你德瑪西亞吧。”
二十四弟愣了愣。
“德瑪西亞是個好名字，我還會賜你大寶劍，到時候一定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統一中原就靠你了！”
他嚇得不輕，更加不敢起身。
“不敢不敢，我隻是奴隸……”
黎明忍不住靈魂質問，“算起來你也是我弟弟，你是奴隸那我又是什麼？”
“我……這……”
他很害怕，瑟瑟發抖。
要不是黎明知道，他跟沈無諍暗中還有危險的交易。
怕是還真的相信他就是表麵上的唯唯諾諾。
黎明看他頭也不抬，還在裝慫。
幹脆半蹲下來到他麵前，把下巴抬了起來。
“我也沒心思跟你繞圈子。”
“你跟沈無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她的語氣低沉。
就是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仿佛自己是正室抓三。
黎明話音剛落，他的眼神浮現出了一抹恐懼。
是真的恐懼。
身為奴隸之子，沒有一個良好的出身。
以至於他在一群惡狼般的兄弟姐妹壓榨下掙紮求生。
哪怕他想盡辦法，通過沈無諍交易，這麼多年下來積攢的資本，實際上麵對王公貴族一出生就擁有的來，根本不夠看。
這種時候被發現，前功盡棄，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