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源大陸?”
天一看了看四周,一抹堅定的眼神望向東方。
“海族?錢宗!我一定要回去!”
“這位修者,你們在這附近生活可這麼久,知不知道回天相門的捷徑?”
“這?”
那名漢子想了想久久的答道。
“這恐怕很難,估計我的師傅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聽到這裏,滿臉興奮之色的天一急忙問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們門派麼?順便問下道路,這位師兄可不可以?”
一聲師兄嚇的此人頓時後退了幾步。
“這位前輩,不要這麼稱呼我,有什麼事情您吩咐就好了,我隻是一名小小的築基期修士,你那麼稱呼我,恐怕我承受不了的”
“前輩?你也不要這麼稱呼我了,其實我的修為也沒有你高,我也隻是築基期的修士而已!”
說完,那名漢子又接著走上前來,“你真的不是元嬰期修士?那為何會飛?而且還在凶海裏保持不死?甚至都能斬殺凶鯊?”
“這就說來話長了”
天一見此人不在害怕於他,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自己。
“這,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什麼情況,我的身體每當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自動變成這個樣子,等危險解除了,又會自動的消退下去!”
天一現在已是對外界的任何人都存在了一種防禦心裏,自從他知道被人監聽之後,還有太上在他臨走時候告誡他的話語,使他不得不提防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自己現在這種虛弱的狀態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此時這名漢子還真相信了天一說的一番話語。
“那,你叫什麼名字?”
“天一!這是我的名字,我是天相門的弟子,不幸流落至此,真心希望師兄幫我!”
“天一師弟不要這樣,走,先跟我回去,問問師傅,看看他能不能知道回去的路徑!”
“那天一在此謝過師兄了,多謝師兄的幫助!”
“嗬嗬...沒事的,小意思!”那名漢子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轉身帶著天一走了回去。
不一會,天一他們二人來到了一間破敗的木屋門前。
天一驚訝的問道“這是你們的門派?”
“嗯!當然了,聽師傅說我們門派在以前可是很風光的,隻是現在落敗了,不然哪裏會有什麼錢宗在這片天地張狂!”
兩人正在門前說話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小海!為師不是警告過你嗎,不允許帶外人前來,難道你忘記了!”
“啊!師傅!我沒有!”聽到這聲威嚴的聲音,小海連忙跪了下來,生怕師傅會責罰於他。
“這位前輩,小海師兄不是帶我過來的,是我硬逼著他帶我來的,求前輩不要怪罪,一切罪過由我一人承擔!”
話語剛落,周圍的空間頓時一陣收縮,一股壓迫感撲麵而來,令人感到胸悶腦脹,甚是難受。
此時小海已是一言不發的抵擋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滿臉的沉重之色,一句話語也說不出來,反觀天一緩緩的盤膝打坐在那裏,不聞外麵的一切事宜,一股股的浪潮湧向身體的周邊。
天一緊記著太上交給他心法口訣,“人欲吸天地之靈氣,使其心以和之,其後益之佐卿,人力實無疆之,但自去力皆能變!”
“好小子!看來是真的!”屋內一名老者驚歎了一聲,隨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一會就聽到身邊傳來小海斷斷續續的求救聲,“師傅我不行了!”
隻聽一聲歎息,剛才那緊緊的壓迫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這次就不懲罰你了,你們進來吧!”
天一明顯的感覺到剛才一束目光在他身上久久的打量了一番,隨著聲音的落下,這才漸漸的散去。
“也不知此人是好還是壞,就以他剛才對徒弟的態度,看來應該是一名“口是心非”的老者,明明挺關心自己的愛徒,卻以這種方式來表達他的善意,真是個怪人”天一想著,腳下卻邁著步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小海去給客人斟茶!”
“是”說完轉身走向了廳後,這時隻剩下天一自己留在了這裏。
隻見進得屋內,大廳的中央一個古樸陳舊的座椅橫放在那裏,不時的散發出一種古老的且又曆經滄桑的氣息,使人不得不重視起此時正在端坐在座椅上的老者,一身肥大的黑袍加身,瘦弱的身軀在這件寬大的座椅上顯得那麼孤伶寂寞!
盯許了片刻,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你看了我許久,這恐怕是對主家的不尊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