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認識,隻是很好奇,此人明明做的是對的事情,為什麼不像眾人解釋一番?”
“很多年前她就是如此,做了好事反而也不像別人說明,記得那次就是錢雲站出來阻止她的,沒想到一晃都這麼久了,哎...也不知錢雲在空間裂縫中到底怎樣了,希望他能夠逃脫那次劫難吧!不然這個女人恐怕也會把這天地攪亂。”
“那她不知道我的父親被困在了錢宗麼?這麼多年來也沒曾相救?”
“救?她都自身難保,當時的錢宗真的可以說是在這天源大陸風光無倆,錢雲和錢風二人是世人公認的天才少年,當時都傳出了此女和他們二人有染,後來被他父親知道,大發雷霆,親自把他抓了回去,從此以後在天源大陸上就在也沒有出現過,隻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她又出現了,難道是鎮江樓出現什麼變動了?”海老思索了片刻,具體也沒有明白此舉的含義。
待那攆雲轎遠去之後,這裏的眾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隻是成為了眾人談論的話題,這片地方越來越多的人聚在這裏,顯然已是成為了即將進入器宗區域的整頓之所,無數的大小宗門在這裏等待著一些在外遊散的歸來的弟子,吵鬧聲,謾罵聲落耳不覺,但是並沒有發生一起廝殺事件。
有些宗門竟然還在這裏當場收起弟子來,一些孤身一人前來之人,也經不起一些門派的慫恿,路上的凶險已是把他們那種剛剛獲得元靈石碎片的雄心打擊的絲毫不剩,此時看到那些自己以前都仰望的宗門在瘋狂的招收著弟子,隻要是獲得元靈石碎片之人,全部都可以直接入得宗門,變為內門弟子,此等優厚的待遇已是讓不少人加入了進去,殊不知秘境裏麵等待他們的也隻有死亡而已。
天一他們幾人越過這吵鬧的人群,徑直來到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城門之前,說是城門其實也就是兩根通體白玉的石柱矗立在兩旁,數十丈高之處一道石匾橫掛在此處,器宗兩個沉穩大氣的紅色字體成現在眾人的眼前,天一站在此處仰望之時竟然有一種灼灼的燃燒之感,“真不愧是器宗,這種火焰靈氣竟然都可以蘊藏在這兩個字體之中!”
“嗬嗬...天一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兩個字,這也算是器宗的一個招牌,靜時可以坐匾,動時堪比火海,這麼多人一直沒有上前也是因為這道石匾的原因,如果不經器宗的同意,擅自闖入到時候發生點什麼,這可是眾人承受不起的,不過此時也是器宗所不能承受的,隻要等待這兩個字體的火罐暗淡了下來,咱們恐怕才可以通過,器宗老祖留下的東西也還是有些底蘊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海老你看,那名女子也在那裏!”
順著天一手指的方向,幾人轉頭望去,發現鎮江樓那名女子的雲轎果然停在了那裏。
天一的說話聲竟然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在來時的路上她就注意到了這名年輕的孩子,他的身邊竟然會有兩名散仙跟隨,自己這麼久不曾出來,難道天源大陸上都已經這麼強大了,一名普通之人字身邊怎麼會跟隨兩名散仙,這顯然透露著一股很有用的名堂,隻是在她細細的觀察之下,她竟然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自己千思萬想的氣息,是雲哥的氣息,這讓她一時之間心動不已,可是自己看向他的時候怎麼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父親已經說過自己的雲哥早已死去,可是自己的那兩個孩兒到底去了哪裏,父親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次也是自己以死相逼這才得以出來一趟,她不相信自己的雲哥就會這麼死去,當初是自己一直看不慣父親的做法,處處於他作對,父親這才一怒之下害死了雲哥,害了他,如果沒有自己恐怕現在的錢雲早已成了一名仙人了吧,她相信就以他的資質成仙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隻是苦了自己的瑩兒,不知她現在哪裏,自己的天兒...,他的那絲殘靈怎麼樣了,每當想起的時候,心中就會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的離去不知道雲哥有沒有給自己的孩兒安排好退路,雲哥你在那裏,她此時隻有一遍一遍的呼喊著,她內心的那種絕望在看到天一出現的那一刻,竟然出現了一絲不一樣的曙光。
她這次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再被自己的父親知道,否則恐怕自己找到了他們恐怕也難逃他的毒手,他那冷血的父親竟然會讓自己升起一種無力之感。
天一感受到來自哪裏的一絲熾熱的光芒,好像是要探討自己的內心一般,一直在自己懷中睡覺的靈兒此時竟然驚醒了過來,靈兒隻記得自己跟著那個老頭以後就睡著了,好像是睡了好久好久,當中發生的一切事情自己都不記得了,隻是剛才被一道意外的神念掃過,腦海中的刺痛感把她驚醒了起來,順著那股神念望去,她竟然看到了自己記憶中那個很是熟悉之人,當時她記得就是這個女子一路上在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