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寒走出房間時,正逢江奕霆在逼視白露。
她趕緊過去把白露拽到身後,然後拽著江景禕的衣袖往客棧外麵走,“母子平安,我們走吧。”
江奕霆愣了一下,樂了,“你不收診費?”
葉曉寒看了看江景禕的俊臉,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淡然的搖頭,“不敢要。”
她著,拉了白露和江景禕繼續往外走。
江奕霆給手下使了個眼色,一隊人馬立刻把他們四個圍住了。
江奕霆頗為不耐,“你不敢要,我卻是一定要給的。吧,多少錢?”
“你看著給吧。你覺得他們母子的性命值多少錢就給多少。”
有錢拿,葉曉寒絕不手軟。
江奕霆氣笑了,“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敢?”
這個醜女人可真滑頭。
不過她長的雖然醜,身上的味道挺好聞,還有那個紫瞳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好聞。
他們身上用的什麼香料呢?
現在就問好像不明智,會被人罵狗鼻子的。
他可不是狗鼻子,他的鼻子比狗靈多了。
葉曉寒沒有回答江奕霆,但意思不言而喻。
接連在這個醜女人麵前受憋,就算她其實算他的恩人,江奕霆也無法不嫌棄。
他擰了擰眉,命令屬下,“留下必須的路費,其他的銀票全都給他們。”
他完,目光投向白露,“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白露暗道晦氣,很恭敬的回道,“我確定,以前沒見過公子。”
原來江奕霆剛才硬他覺得白露麵熟,聲音也熟。
聲音熟是真的。
麵熟,是江奕霆糾纏他們的借口。
他想讓葉曉寒和白露為他所用。
“真的沒有嗎?可我總覺得姑娘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