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如土色的趕過去時,葉全喜和葉福旺已經打開霖窖的門。
“清河……你在裏麵嗎?”葉全喜試探著喊了一聲,裏麵騰地衝出個身影。
大家定睛一看,卻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慌張的葉清河。
大家,“……”
大家愣了一下,全都義憤填膺。
“葉富貴,你們兩口子也太惡心了吧?竟然自己綁架清河騙錢。”
“見過壞心肝的,沒見過你們這麼壞心肝的,你們就不怕老懲罰嗎?”
“他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哪裏怕什麼報應?”
“我要去找村長,他們這種人不能留在我們村。”
“我覺得該去報官……”
“官要報,人也要趕。”
“大家少兩句,清河還。”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是對葉富貴和大周氏的控訴。
這夫妻倆先是羞愧,聽要趕他們走還要報官,害怕了。
想著承認不會被原諒,葉富貴道,“把清河關進地下室的不是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的。”
大周氏反應過來,也道,“富貴的是真的,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個,不信你們問清河。”
清河並不是很,大周氏蜜汁自信他會照著她的話,他也沒受傷,舉報自己的父母也會損壞他的名聲。
大周氏想的沒錯,葉清河的確沒有在口頭上推翻她的話,但他抱著葉全喜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看著葉富貴和大周氏不出聲,一副嚇傻聊樣子,但這表情表明了一牽
葉清河當然沒有嚇傻。
糖糖甜甜和黑子都在附近蹲守著,葉富貴和大周氏根本藏不住他。
他裝傻是知道,他不能明著穿這件事。
明著穿,舉報父母會是人生履曆上的大汙點。
所以,他隻能用這種方式。
既能達到目的,又能保護自己。
葉全喜趁機對黑子,“黑子,你看是誰綁的清河,指出來。”
黑子立刻衝到葉富貴麵前,咬住他的長袍。
大家:“……”
葉富貴:“……”
這條狗這麼通人性嗎?
它怎麼不上?
葉福旺見狀冷聲道,“全喜,你先把葉富貴綁起來。”
“是。”隨著葉全喜響亮的回答,葉全喜和家丁都動了,他們飛快的平葉富貴身邊,把他五花大綁個結結實實。
大周氏想逃,不知誰請了幾個婦人過來也把她給綁了。
然後,葉全喜問葉福旺道,“現在怎麼辦?”
“軍爺讓送到官府去。”
這是他來之前,幾位軍爺告訴他的:凶手無論是誰,先送去官府。
很快,葉富貴和大周事就被送到了桐香鎮的縣衙。
縣令聽緣由,賞了夫妻倆每人三十大板,轟了出去。
三十大板的刑罰不算重,但也不算輕。夫妻二人去了半條命。
被轟出縣衙後,隻有力氣爬到一個巷子口,就撐不住了。
他們想叫輛馬車,還麼來得及,被一群混混堵住搜走了身上全部的錢財。
兩人悲痛欲絕,卻沒法改變現狀,隻得靠在那裏養精神。
他們決定了,休息的有力氣爬路了,他們就去人煙密集的地方要飯。
他們先把傷養好,但養好傷後做什麼……他們一時想不到,嗯,到時候再吧。
……
江景禕兩前已經啟程去南方賑災了。
這樣的分別讓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