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堂拉著白淺沫的行禮,跟在白淺沫後麵一起走出房間。
白新柔和張翠豔正往這邊走來。
看到白逸堂手裏拎著的行李箱,白新柔臉上露出一副勝利者的高傲姿態。
“這是要離開了?房間裏沒給我弄亂吧?”
“你進去看看?”白淺沫反問。
張翠豔冷笑一聲,徑直繞過白淺沫和白逸堂,走到房間門口打量了一眼。
“新柔啊,我看這房間裏的家具裝修太陰暗了,全都是黑白灰,什麼審美啊,你不是喜歡粉色嗎?待會兒讓趙嬸子找兩個設計師過來,好好給你換一套清新的佳句“
“真夠土包子的。”白逸堂聲嘀咕。
張翠豔卻聽到了,就像是被人戳了屁股的母雞,昂起脖子,撲騰著雙手就朝白逸堂衝了過來。
“你誰土包子呢?嗬嗬,我要是土包子,那我養大的崽子又是什麼?你旁邊這位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人。”
白逸堂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張翠豔這種潑婦,氣的他臉頰通紅,可他又不想和一個潑婦一般見識。
白淺沫冷厲的目光朝張翠豔射去:“被你養大是多光彩的事情嗎?如果可以選擇,我或許更希望自己是個乞丐,也不想讓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
張翠豔被白淺沫冷漠的眼神震住,牙尖嘴利的她一時禁了聲。
白淺沫冷笑一聲:“房間我給你們讓出來了,不過你們最好給我記住,這裏是白家,而你們隻是客人,我的房間讓出來隻是暫時安撫爺爺,別以為你們可以在這裏住一輩子,如果下次我回來看到這個房間有什麼變化,我的性格你們很清楚,所以別觸我的眉頭。”
丟下這句話,白淺沫譏笑的朝白新柔瞥了一眼,徑直離開。
白逸堂不屑的冷哼一聲,拎著行李箱緊追著白淺沫的身影而去。
此刻,院子裏隻剩下張翠豔和白新柔這對母女。
回到房間
張翠豔越想越憤憤不平。
“這個死丫頭真的是翅膀硬了,之前在我腳跟前討生活,現在麻雀變鳳凰,脾氣也跟著漲了不少。”
白新柔則煩躁的將皮包丟在床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環顧這間裝飾豪華的房間,白新柔漸漸撫平了心頭的怒火。
“白淺沫,你在高傲又怎樣?還不是被我掃地出門了嗎?”
張翠豔心裏卻有個疙瘩,她坐在白新柔身旁。
“新柔,白老既然對你言聽計從,不如你問問他名下有多少財產啊,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名下應該除了現金還有房產、股票之類的吧?你想辦法從他手裏多撈一點好處才是啊。”
“媽,就算那個老東西聽我的,白家其他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剛搬來如果就動起老東西財產的念頭,白家這些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張翠豔一臉愁容:“如果得不到白老爺子的財產,我們住在這大房子裏又有什麼用處?那個死丫頭剛剛的很對,這裏畢竟是白家,我們隻是客人,我的乖女兒,你要明白,隻有把這一切掌握在你自己手裏,你才有底氣啊。”
白新柔沉默了一會兒:“你放心吧,我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絕對不會讓我自己空手而歸的。”
車上
白淺沫盯著視頻上那對母女,清冷的眸光裏閃過一絲輕蔑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