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喊聲,燕池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上去似乎是對外麵喊話的人十分熟絡。
“我的一個朋友,『性』子有些直,讓你們見笑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不過可以看出他跟燕兄的關係是很好的。”
雲缺搖了搖頭,順著客棧的窗戶向外看去,隻見外麵此刻已經聚集了五六個人,領頭的是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大漢。
剛才喊話的正是這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大漢,他麵容粗獷,雙目炯炯有神,穿著一個粗布褂子,背上負著一把黑柄的長刀,看上去好像一個江湖豪強一般。
“本來還想著好好招待一下你們二位,但現在看來卻是不行了,真是有些失禮了。”
燕池看了窗外一眼,站起身子衝雲缺二人告罪了一聲,便準備去外麵看看是怎麼回事。
“燕兄這樣就是見外了,本就是我兄妹來此叨擾,還沒有感謝你慷慨收留,又怎麼會有所失禮呢?”
雲缺見燕池欲行禮,連忙起身避開,衝燕池擺了擺手,接著道:“我跟衣也無事,不如也隨燕兄出去看看,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二人也能搭把手。”
“幫忙倒是不用,無非又是那些流民引起的事情,我出麵勸導一下就好了。”
燕池見雲缺要跟出去看看,也沒有反對,轉身帶著雲缺二人向外麵走去,隻是他所的話讓雲缺有了幾分好奇。
“流民,難道是從江南之外來的人嗎?”
聞聽燕池所言,雲缺與樂輕衣二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想起在來江南的路上所遇到的那些事,念及此,雲缺連忙開口問道。
“你們也遇到過嗎?就是那些人,這地異變突發,導致邪魔外道橫生,各地禍『亂』頻發,隻是可憐了這些普通百姓。”
燕池聽到雲缺的問話,轉頭看了他一眼,反問了一句,話語中有著對那些流民的同情和對他們遭遇的感歎。
雲缺聞言沒有話,那些普通百姓的遭遇哪裏是可憐二字可以明的,雲缺這一路走來,光是死屍都見了不知多少,那一路的景象,簡直像是發生過一場戰爭一樣,盡顯淒涼。
三人來到外麵,燕池還未話,那個絡腮胡子的大漢便走上前來,一把摟住燕池的脖子,“你這家夥,今好好的幹嘛把店關上了,是不是知道我老關要來找你,故意躲著我啊?”
被絡腮胡子摟住脖子,燕池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伸手把絡腮胡子的手給掰開,有些無奈地開口道:“我哪裏是在躲你呦!這不是來了朋友嘛,我想著好好款待一下他們,這才早早地閉了門。”
“什麼朋友?還一大早的就把門關了,可沒見過你這麼對我這個朋友。”
絡腮胡子聽到燕池的話,斜眼看了雲缺二人一眼,有些揶揄地瞅著燕池。
“好吧,是我的過錯,改日一定好好補償你,現在可以找我什麼事了吧。”
燕池聽了絡腮胡子的揶揄之語,也是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開口應承了一番後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又鬧起來了唄!”
絡腮胡子伸手掏了下鼻孔,似乎對口中之事早已習以為常了。